亂的毫無分寸。
良久,她受控的回答,“好,我答應你,以後我每天都回家……”
隻要他不騙自己,她就努力的想他希望的那樣,變的好一點,再好一點。
此時此刻,她忽然想起了阮書瑤說的那句話:“舒沁,正確的喜歡一個人,能夠使自己變的優秀,變的出眾。”
她終於懂了阮書瑤的話,人活一輩子,能夠讓自己向陽而生的人,才值得自己永遠的喜歡著。此時此刻,麵對喬景辰這個男人,她第一次那麼渴望的向陽而生。
阮書瑤,謝謝你,教會我那麼多的東西。
我會努力的,向陽而生。
……
夜深,終於打開心房的舒沁,和喬景辰說了很多很多的話。說她以前的生活,說她的一二三四五,說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的過。喬景辰心疼著,又生氣著。
每每提到楊金和郭香蘭夫妻,舒沁的眼中有濃烈的恨意,但也有滿腹抵抗不了的恐懼。
喬景辰知道,那是被人重傷過後,在內心深處留下的陰影而已。
“阿心,如果此時此刻,楊金和郭香蘭夫妻跪在你的麵前,由著你懲罰處置,你的心裏會不會好受一點?”喬景辰問。
舒沁愣了一下。
如果楊金和郭香蘭夫妻跪在她的麵前,由著她懲罰處置?
這可能嗎?
“走。”喬景辰忽然將舒沁的手一牽,拉著她往外走。很快的,他和舒沁都坐在了駕駛位上。
昏黃的路燈下,車子在疾速的狂奔,舒沁的心也在跳個不停。
她記得的,他說過,她不是他買來的,而販賣她的楊金和郭香蘭夫妻在他的手上。
她一直以為,喬景辰在騙自己。
可是今時今刻,她被喬景辰牽著手,拉著了郊區的一個民房裏,看見郭香蘭和楊金夫妻被關在裏麵的時候,舒沁又一次肯定的喬景辰沒有騙自己。
他對自己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舒沁鬆開喬景辰的手,一步步的朝著民房走去。房中的楊金和郭香蘭聽見腳步聲,滿臉驚恐的朝著房門口望去。當他們看見門口站著的是舒沁的時候,臉上的恐懼頃刻間消失不見。
郭香蘭飛揚跋扈的對著舒沁說,“你這個死丫頭,怎麼到現在才來?哎呦,我這這把身子骨啊,真是痛死了……”
楊金朝著舒沁招了招手,“小潔小潔,快點過來,扶我和你媽離開這個鬼地方。”
舒沁不語,嘴角往上勾,站在原地陰陰冷冷的望著他們。
郭香蘭見舒沁不過來,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按著腰朝著舒沁衝了過來,氣勢洶洶的罵道,“你跟這個小騷.蹄子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我們被關在這裏,還不是這個小騷.蹄子害的。”
她害的?
舒沁冷笑。
她倒是不知道,她怎麼害著他們了。如果她害了他們,那她這二十多年,又被誰所害?
“死丫頭,你瞪什麼眼睛?叫你扶著我們你耳朵聾了?”郭香蘭百般不爽的看著一言不發的舒沁,活像個太皇太後一樣的朝著舒沁伸出了手,“快點扶著我,不然等回去了,看我怎麼剝你皮抽你的筋。你看你這活死人的樣子,也不知道機靈點……”
說著,她抬起的手果斷的伸向了半空,照著舒沁的耳朵上擰去。
手還未觸及舒沁的耳朵,忽然淩空而來的一腳,狠狠的揣著郭香蘭的肚子,將郭香蘭踹飛了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哀嚎。
她剛想破口大罵,楊金連滾帶爬的撲倒了郭香蘭的身邊,給她使了個眼神。
再一眼望去,郭香蘭發現站在舒沁身旁,臉色猶如冰山雪雨一樣的喬景辰,脫口欲出的話生生的在喉間打住,怎麼也發不出任何一個字。
她怎麼忘記了,當初抱走舒沁,將她和楊金關在這裏的人便是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
舒沁嘖嘖的笑了,歎道,“母毒蠍,你也有怕的一天啊?”
聽著舒沁的話,郭香蘭的後背汗涔涔的濕了。楊金爬啊爬,爬到舒沁的麵前,誠惶誠恐的求著,“小潔小潔,看在以前我總是幫你說情保護你的份上,你饒了我吧,饒了說吧。”
“說——情?”舒沁反問。
“對啊對啊,如果不是我總是幫你說情,你現在……”
舒沁嗤之以鼻打斷,“公毒蠍,你莫不是對說情這兩個字有什麼誤會吧?你到底是想幫我說情,還是你色膽包天的想要留著完好的我供你糟蹋!”
“不敢不敢,小潔,我怎麼可能那樣對你呢?。”楊金抵死不認,聲淚俱下的想要舒沁放過他們,“小潔,你是我和你媽最疼愛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