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君嘛,自然是去開車嘍。”喬景辰抱著舒沁丟在了床上,壓著她在床上使勁的摩擦蹂.躪著。左右不過三兩天的時間了,舒沁也沒想著再去反抗著什麼,回應著喬景辰的一切索取。
很快的,那令人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聲音在酒店中回蕩著,臥室裏一片香豔的春光。
纏綿到難舍難分的時候,喬景辰目光深邃的看著舒沁問,“阿心,此時此刻跟我做這種事情,你的心裏有沒有我的存在?”
“有。”舒沁很肯定的回。
聽著舒沁的回答,幸福在喬景辰的眉梢飛揚。他激動狂熱的抓住舒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同樣肯定的說,“我也一樣。阿心,我這裏全是你。”
嗬。
騙子。
舒沁笑了,雙手纏著喬景辰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張了張嘴巴,那兩個字使勁的壓在心裏沒有說出來。良久,舒沁低於道,“藤原君,我會記得你在我身上做的一切的。”
好好的記著,記著你是怎麼囚禁我,調戲我,然後慢慢的鬆懈我的防備,最後占據了我的身子,還在不死不休的撩著我的心,想要我傷身傷心。
你等著,我會記在心裏,等離開你後的某年某月某日,好好的報複你的戲弄‘之恩’。
她抱著喬景辰,喬景辰看不到她那充滿怨恨的眼神,隻聽見她深情款款的說會記得自己。喬景辰真的信了她說的話,畢竟這些天他真的全心全意的在愛著她。欣喜若狂的他抱住舒沁,用肢體語言不停的釋放著他對她的喜愛,一次又一次……
……
時間是短暫的,第二天下午,喬景辰帶著舒沁回了S市。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跟她提過他即將訂婚的事情,一切那麼的正常,又那麼的不正常。
訂婚前的最後一晚,他依舊沒有送舒沁走的跡象,待在家中時時刻刻的陪著舒沁,深情細膩的讓人心動。而每一晚,他都和她做著那激烈的成人遊戲。
他總是親密無間的進入,什麼安全措施也不做,最後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了她的體內。他的家裏沒有準備任何biyun的東西,翻找過後的舒沁,放棄了試圖在這個時候拯救自己。
清晨,舒沁坐在客廳中,吃著喬景辰烤的藍胖子曲奇,喝著陸阿姨溫好的牛奶,想著以後離開這裏後可能會麵對的事情。短短幾天,她和喬景辰發生了十幾次的關係。如果做安全措施,就算發生關係了也頂多是一走了之無後顧之憂,但是關鍵就是沒做安全措施。
她覺得假如她離開,不小心中招了,懷孕就是她即將麵對的頭等大事。
也許,她沒那麼幸運的中招。
就算中招了,她也不會留喬景辰的孩子的。
“舒子小姐,喬總早起的時候吩咐過,他今天有點事情要處理,晚點回來陪著你。”陸阿姨路過餐廳的時候,和舒沁打了個招呼。
舒沁笑笑沒有說話。
昨晚,她一夜沒睡。
所以喬景辰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一清二楚。
既然喬景辰走了,那麼她得幹她的事情了吧?
想著,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準備回房收拾收拾東西,將值錢的東西帶上跑路。卻不曾想,別墅外麵又傳來了汽車的聲音。舒沁急忙停住腳步,朝著窗外望去。
她看見喬安苓怒氣衝衝的下了車,朝著客廳跑來,邊跑邊喊,“景辰哥哥,你個王八蛋,你給我出來。”
嘖,喬變態的這個妹妹,還真不是個好妹妹。
舒沁笑了笑,索性坐在沙發上,饒有興味的望著衝進家中的喬安苓。
“喂,你!”喬安苓看見舒沁在客廳坐著,不客氣的點手指著她問,“我景辰哥哥呢?”
“誰知道呢?”舒沁笑了笑,補充道,“也許早上天堂了。”
“你!你敢咒我景辰哥哥!”喬安苓怒了,指著舒沁的鼻子罵了起來,“你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我哥哥麵前百般獻殷勤的討好他,背著他的時候卻在辱罵他。我哥真是瞎了眼了麼,要將你這種女人留在家裏。”
“是啊,他就是瞎了眼了,怎麼喜歡我這種人?”舒沁也長籲短歎的笑,一副傷神的樣子。她斜眼看看喬安苓,挑逗道,“小妹妹,你很喜歡你哥哥啊?”
喬安苓想也不想的回,“那是當然,我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那可未必,你哥哥其實是一個十分邪惡的男人。”舒沁臉色一沉,恐嚇道。
“你胡說,我哥哥是最好的哥哥,是最好的男人,你不許詆毀他。你要是敢詆毀他,我就讓你好看。”喬安苓孩子氣的護著喬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