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辰發現了舒沁異常的神色,急忙環抱著舒沁的細腰,膩歪的將她擁在懷中,溫柔的問,“我的好阿心,怎麼笑著笑著又不笑了呢?”
他的好阿心……
“沒、沒什麼……”聽著他對自己的稱呼,舒沁的心又一次的亂了,她急忙掰開了喬景辰的手臂,躲閃的說,“我的柴窯瓷壺放在餐廳了,我現在就去拿。”
說完,她再也不看身後的喬景辰一眼,大步的朝著樓下飛奔而去。
喬景辰緊步的跟著舒沁離開了衣帽間,遠遠的望著緊張的將柴窯瓷壺抱在懷中的阿心,忍不住的歎息。
阿心真是的,果真像自己說的那樣,吃飯睡覺都將柴窯瓷壺抱在懷中了。
這柴窯瓷壺那麼的好,好到可以無視這個大活人嗎?
不由得,喬景辰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
喬景辰再一次的能確定,阿心對柴窯瓷壺迷到了極點,因為她不僅吃飯睡覺將柴窯瓷壺抱著,就連出門參加舞會都帶著。
坐在車中,望著緊緊抱著柴窯瓷壺不撒手的舒沁,喬景辰笑的無可奈何,囑托道,“等會到了地方,你可要將瓷壺看好了,千萬別像我一樣露富。”
不然,再惹上了什麼貪心的人惦記上了那就不好了。
舞會現場的都是一些商業名流或者社會上層人士,偷肯定是不會偷的,但是借來瞧兩眼肯定是會借的。到時候萬一磕了碰了,損壞了瓷壺的品相,他覺得舒沁一定會哭鼻子。
瞧這寶貝勁兒,唉……
沈氏集團,是個以家族為背景的企業,在S市根基深厚。而沈岩,就是沈氏指定的接班人。然而這個指定的接班人,在八年前翹家失去音訊,八年後回來,沈岩的父親簡直樂的合不攏嘴巴了,廣邀商業界,政法界,金融界等等但凡能搭得上邊的人參加慶祝沈氏接班人回歸的假麵舞會。
所以可想而知,這場舞會到底有多盛大。
跟著喬景辰從車上下來的舒沁,狐狸麵具完美的戴在臉上,挽著喬景辰的胳膊,眼睛到處亂瞄,同時在心裏不住的稱歎著。
這場舞會真盛大啊!
沈岩這家夥也太厲害了吧?
“麵具戴好,千萬不要隨便摘下來,以免一會遇到不必要的麻煩。”喬景辰壓低了聲音,對著身旁的舒沁囑托道。
雖然他並不怕麻煩,但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畢竟這裏熟人太多了,認識謝舒沁的人也不會少,要是在他向媒體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前讓人認出了她並且告訴了他爺爺那就不妙了。
舒沁與喬景辰一樣,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煩,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摘麵具的,她的目的是逃跑。
“你們看,喬總來了。”忽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緊接著,許許多多的人端著香檳、紅酒朝著喬景辰而來,以喬景辰為中心將他圍了起來,對著他高舉酒杯打招呼。喬景辰沒興趣喝酒,相當不給麵子的對身邊的服務員道,“給我一杯白開水。”
服務員很快的端給了喬景辰一杯白開水。
喬景辰端著白開水,輕輕的碰過那群人的杯子。
有人在輕笑,好奇的問,“喬總出門,很少帶女伴,看來這位挺特別啊!”
嗬,特不特別,關你鳥事。
喬景辰眼波半分不動,連應付都懶得應付,拉著舒沁往裏去,邊走邊戴上了給自己準備的老虎麵具。果真戴上麵具後,找他麻煩的人少了很多。
舒沁了然的說,“死變態,你很不合群啊。”
“沒必要合群。”喬景辰回。
“可是商場不是人際關係最重要的嗎?”舒沁不明白,“你這樣不合群,生意好做嗎?”
“你要明白,商場這個東西,隻有你需要別人的時候,才會在意跟別人合不合群。”對於舒沁,喬景辰是耐心的,他解釋道。
他喬景辰不需要求人,所以根本不會在意什麼是合群什麼是不合群。
聽著喬景辰的話,舒沁給他點了個讚。
變態果然是變態。
“景辰。”熟悉的聲音從身後而來,舒沁急忙和喬景辰一起回頭望去。隻見帶著撲克牌中的紅桃K麵具的沈岩走到他的麵前,如釋重負的說,“你終於來了。”
這句話,明麵是對喬景辰說的。
但是舒沁知道,這是沈岩對自己說的。
藏在麵具下的眼狡黠的笑了,宛如一隻真狐狸現世。
“這裏人太多了,真煩,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待著吧。”沈岩冷不丁的拉住了喬景辰的胳膊,將他往一處僻靜的地方拉去。沈岩這麼一拉,舒沁的手從喬景辰的胳膊下脫離,她腳步往後一縮借機就要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