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立的行李箱是臨時買的,本身裏麵就沒有什麼東西,而是日常的洗簌用品而已,再加上質量不怎麼好,這三兩下,就被馬蘭的高跟鞋踢出一個破洞。
這女人的高跟鞋,連牛都能夠踢死,更何況一個質量不怎麼好的行李箱。
發漏完之後,她給宮靈打電話,得到的回應是關機,再撥打武立的電話,也同樣是關機。
兩人都關機,再傻的人都能夠猜得到兩人現在在幹什麼。
馬蘭一怒之下,穿上衣裳,就衝向宮靈的住處,可是,看到整個別墅一片黑暗,在別墅四周轉了兩圈,又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房間。
可是,剛剛回到房間,又出去轉了幾圈,就這麼來來回回,馬蘭猶豫不決,在她的別墅與宮靈的別墅之間轉來轉去,最後,還是掉了衣裳,好好地洗了一個熱水澡,在炕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
在馬蘭徹夜難眠的時候,武立終於再也沒有打擾的,與宮靈徹徹底底的爽了一晚,這一晚,那可不止一次,而是把這段日子所失去的,全給補回來。
兩個人可謂是瘋狂的享受著一切。
次日,武立還沉湎在宮靈的溫柔鄉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他的美夢。
“老武,出事了,趕緊起來。”何昆侖在門口喊道。
“啊……出什麼事了?”武立赤著被驚醒,一把從炕上跳起來。
“國安局出事了,範圍不僅僅是縣國安局,還有各鄉鎮的派出所。”何昆侖焦急地說道。
“趕緊起來,一塊商量一下。”宮靈拍了武立一把,她一邊說一邊穿衣裳。
武立也趕緊穿衣裳,一時之間,不敢耽誤。
不過,武立一邊穿衣裳一邊考慮著會發生什麼事情,等他想明白了,也就不著急了。
“你討厭,又藏我的兄罩,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嗜好,幸虧我準備了十來個。”宮靈一邊說一邊找新的。
“暈,我才沒有這樣的嗜好呢,我記得昨晚你根本就沒戴兄罩,可別冤枉我。”武立解釋道。
“冤枉你,昨晚我的兄罩去哪了?不是被你藏起來了,還嘴更。”宮靈一邊穿衣裳一邊埋怨道,她不是擔心埋怨武立藏她的兄罩,而是生氣武立不承認。
“嗨,別提了,上次被你的兄罩害慘了,被馬蘭帶了個正著,要不是它,我也不會這麼狼狽,兄罩害死人呀。”武立穿戴完畢,無意的抱怨了一句。
“我捶死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今晚不許碰我。”宮靈溫怒道,還捶了武立一下。
“那怎麼行?沒你的日子就想沒有太陽。”武立抱著宮靈,笑嘻嘻的說道。
“討厭!”宮靈扭著身子說道。
她被武立了兩下,這心裏的情想便又被激發了出來。
“現在的小年輕,真讓人受不了,這個時候還調,一點也不著急。”何昆侖在門口幾乎全聽到了武立他們的調話。
“老武,十萬火急呀。”何昆侖又敲了幾下門,在門口大聲嚷道。
“這老何,竟然沒走,我還以為他走了呢,完了,剛才我們說的話,全被他聽到了。”武立小聲的說道。
“壞蛋,壞蛋,都怪你!羞都羞死了!”宮靈羞憤的朝著武立又捶又打。
“別想多了,他早就知道了,咱倆也就那點事,一層窗戶紙而已。”武立抱著宮靈安慰道。
“還不趕緊出去,讓他再喊一遍呀,真是的,出事情了,還不著急。”宮靈推開武立說道。
“別聽他瞎嚷嚷,不會有什麼大事,不信的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武立整理整理衣裳說道。
“討厭,也太自信了,不,應該是自大。”宮靈白了武立一眼。
“老武,大事呀。”何昆侖在外麵拍著門喊道。
“行了,啥大事?昨晚你不是說龍濤要是鬧,你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嗎?”武立打開門說道。
“十萬火急,整個安全係統都癱瘓了,三分之二的幹警同時生病,請病假,現在國安局裏迎接我們的是請假條,真沒想到龍濤還會有這麼一手,我們想處理他都沒有辦法,這請病假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我們也不能夠怎麼著他們。”何昆侖有些無奈的說道。
“老何呀,我看你是被眼前的困難嚇倒了,就龍濤那樣的人,能夠想到這種方式,真是見鬼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主意應該是龍飛的,看來龍飛的反擊開始了。”武立說道。
“那怎麼辦?這龍飛可不是輕柿子,如果這個時候,與劉山和在一塊對我們發難,以我們眼前的力量同時對付他們兩個,恐怕有點吃力,弄不好會弄巧成拙。”何昆侖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