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為什麼前任的何縣長鋃鐺入獄?為什麼上級不敢輕易地的動劉山,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劉山這一招打下來,沒有人能夠在此站穩腳跟。不管怎麼鬥,吃虧的都是老百姓。隻要老百姓不堅持,就是清廉如水,也不可能在寶泉縣獲得堅持。如果能夠改善、或者保證老百姓的生活,就算用點手段,也是能夠安安穩穩走下去了。”武立瞬間恍然大悟了。
“你說的對呀,神仙打架,小民遭殃,我承認,是我連累了你們,再沒有碰清問題之前,拿之過急,讓全縣的人受到我的連累,我向你們道歉。這張萬壽樓的貴賓卡你拿去吧,它對我來說沒有用,帶著孩子去吃點好的,補補身子,吃外菜怎麼能行?”武立從錢包中拿出了那張鑽石貴賓卡說道。
“價值一千萬的萬壽樓鑽石貴賓卡,如果轉手的話,兩三千萬的價值,馬大山出手很闊綽呀。收了這樣的卡,你還說你自己不是貪官?”出水芙蓉似乎很懂行的說道。
“看來你也很懂行呀,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卡的價值。說句實話,這是我和劉山在鬥爭中得到的戰利品,算是貪汙,也不算是。如果說我貪汙的話,我應該裝在自己的腰包裏。如果說我沒貪汙的話,因為我壓根就沒想著用這張卡,而是會把他上交給上級領導,而且把這件事情詳細的向上級彙報了,現在把她交給你,也算是為寶泉縣的百姓做點好事。”武立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這張卡一分錢不值,因為他是你自己專用的一張卡,無法轉讓,而且,別人拿著它,也不能,隻有你自己才能,捐給孤兒院也沒用,如果你要是真想為寶泉縣的百姓做點什麼的話,那唯一的就是離開這裏,否則,我們永無寧日。”出水芙蓉說道。
“難道你們就安於如此嗎?就不想著改變現狀嗎?”武立問道。
“想!但是,在你沒有掌控寶泉縣的時候,尤其是沒有掌控寶泉縣財政的時候,還是最好離開,不然的話,你自己倒黴,也連累全縣人民倒黴。”出水芙蓉很深刻的說道。
“看來你不是一般的人物,是孤兒院的領導吧。”武立問道。
“我是孤兒院的院長,但不是領導,也沒有權利領導誰,僅僅是照顧孩子們的保姆罷了。”出水芙蓉說道。
“如此的年輕就能夠當上院長,不簡單呀。這院長可是科級幹部呀。”武立笑著說道。
“你就別諷刺我了,在我們縣,這孤兒院是最沒有人願意去的單位,我也是無奈,老院長退休了,其他人都不願意當院長,才把我推出來,非讓我當不可。因為,隻有我,才能夠為孤兒院爭取到一點可憐的經費。”出水芙蓉平靜的說道。
“我明白了,我對你更敬佩了,對於劉山那些色棍們,也隻能這樣舍棄個人的利益,才能夠換取大家的利益。”武立心中一股悲涼的說道。
“你再胡說八道,我扇你的臉。我弄到經費有我自己的方法。從你剛才說的一番話,也能看出來,你不是什麼好官,一看到我們這些女孩子,就認為我們弄到經費,就是通過賣自己換得的。像你這樣的官,我們寶泉縣不差你一個。你要是覺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趕緊從我們縣滾出去,對你,對大家都好。”出水芙蓉生氣的說道。
這話音剛落完,大眼睛女醫生神情黯淡的走了回來。
一聲不吭的準備為武立紮針。
“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武立不解的問道。
“閉嘴!”女醫生生氣的說道。
“哎呀,你輕點,怎麼這麼疼。”武立喊道。
“你的血管和別人的不一樣,裏麵流淌的是冷血,我按正常的方法,找不到你的血管,隻有一針針的紮著試試。”女醫生生氣的說道。
“你把我當小白鼠呀,紮了三針了,還沒紮進去,血都流出來了。”武立齜牙咧嘴的說道。
“不給你放放血,你還會欺負我。我得紮你七針,才解氣。”女醫生生氣的說道。
“我沒欺負你呀,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簡直不把我當病人對待。”武立說道。
“你還是人嗎?明知道你的簽字不管用,還讓我去找院長,你這不是讓我在領導麵前丟人嗎?我紮你不應該嗎?”女醫生瞪著眼睛,一副和武立吵架的架勢說道。
“哎喲,我以為是怎麼了呢?我就說了嘛,給你簽字也沒用,財政局根本就不聽我的,你想,他們不聽我的,我怎麼可能調動幾千萬的資金裝修房屋呢?你說是不是?”武立開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