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城忍不住皺眉。
北裔珩是在玩自己麼?難道說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紫雲樓,柳晚晚。”慕挽城笑了起來,笑靨如花。
“我沒心情陪你猜謎語,你最好快點說出你的身份。”北裔珩一改剛才的語氣,變得霸道起來。
“你好像是離殤的哥哥?難道說離殤也是皇子?”慕挽城答非所問的說著,然後又自顧自的猜疑起來,道:“怪不得你們身上有著一樣的蠻不講理。”
“這麼說你是他的女人了?”北裔珩忍不住皺眉。
北裔珩現在完全掌握了端王和睿王的所以行蹤,就算皇上傳位給他們倆任何人,北裔珩都能能力讓江山回歸到自己的手裏,但是他,卻是北裔珩沒有意料之中的人。
“我是柳晚晚,是你在紫雲樓裏買來的花魁王妃。”慕挽城也笑著說道。
慕挽城現在的看起來在跟北裔珩打遊擊戰,可是卻不斷的想著辦法離開這裏,回到千塵樓去。可是,北裔珩在這裏,卻讓慕挽城走不了,所以隻能先是氣走他。
北裔珩看著慕挽城那桀驁不馴的表情,很是生氣,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上前而去,北裔珩抓著慕挽城的衣衫不斷的晃動起來,厲聲問道:“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能讓千塵樓全部出馬?是不是你們在計謀著什麼?”
慕挽城本來就有些發軟的身子,在北裔珩的晃悠下,更加站不住了。
北裔珩一氣之下,鬆開了手,然而慕挽城卻沒如願的站在那裏,而是向後揚去。
北裔珩現在還不想讓慕挽城受傷,見慕挽城沒有站住,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力氣太大,便伸手要拉住慕挽城。可是,那畢竟慢了一步。
撕拉——
北裔珩拉住了慕挽城的衣衫,可是慕挽城根本沒有力氣借力而穩住摔倒的身子。
現在的狀況是,隻見慕挽城身子停在了半空,而北裔珩一手拉著慕挽城的衣衫,將慕挽城的衣衫扯開了大半,露出了那裏麵的大片蘇白,和那耀眼的紅色龍鳳呈祥的肚兜。
北裔珩沒想到會是這樣,可是眼睛卻無法從慕挽城的蘇白上撤離。
慕挽城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樣的披露讓一個男人猛盯著看,如何讓還未經曆人世的她能承受的住?
“看夠沒?是不是該鬆開了?”慕挽城故作冷靜的玩味說道。
北裔珩看著慕挽城那輕蔑的眼神,心裏突然產生一種十分強烈的征服感。這種征服感,是在瓷心過世之後的第一次出現,而且越發的控製不住。
“你在挑釁我?”北裔珩對上慕挽城眼眸,笑中含怒的問道。
慕挽城根本雖然很聰明,但是有些時候,越發的強硬態度卻是更加會惹禍上身。比如現在,慕挽城覺得北裔珩在生氣,還想再氣他一下,讓他離開。
“挑釁你?我可是紫雲樓的姑娘,那樣的客人沒見過?”慕挽城特意笑的很大聲。
北裔珩的冷靜,卻在慕挽城的這句話後被吞滅了。
北裔珩一掌將慕挽城打到了床沿,慕挽城摔在床沿上,疼痛難忍。可是還沒等慕挽城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隻大手將自己的上身死死的按在了床塌上,而下半身卻還在地上跪著。
撕拉——,撕拉——
北裔珩快速的將慕挽城的衣衫撕碎,露出了那耀人眼球的白肌,北裔珩完全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了。對著那慕挽城的後背,北裔珩毫不客氣的上前咬了一口。
“啊——”
慕挽城沒料到北裔珩會咬自己,那疼痛讓慕挽城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北裔珩感覺到嘴裏的血腥,慢慢地回複理智,北裔珩鬆了口。隻見那完美的美背,在肩膀上多出了一個牙印,而且此時不斷的流著血。
“你是屬狗的麼?”慕挽城忍不住咬著牙,咒罵道。
北裔珩的某根神經已經臨近邊界線,不過他卻想起了曾經在瓷心的病床上發過的誓言……
‘從今以後,我北裔珩生命裏就你一個女人,如有……”
‘裔北,你是我的裔北。所以裔北隻能有我一個女人,至於北裔珩……那不歸我管,咳咳……’
……
“北裔珩,你鬆開我,你這樣壓著我真的很疼。”慕挽城的聲音打破了北裔珩的思緒。
是啊,我先在是北裔珩,那個裔北早就已經隨著瓷心而埋葬了。
所以……
北裔珩最終爆發了,將慕挽城推到了床榻上,不顧慕挽城的掙紮呐喊,開始所求起來。他現在的腦子裏隻有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繁衍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