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秋尉目瞪口呆的時候,康凱大笑了一陣,“你有教育我的權利?你早幹嘛去了?你們一個個盯著我親人的頭銜,你們誰真正的關心過我?爸爸,從小我就很少見你,你都是早出晚歸,常常出差數月,每次見到我,都隻是問我學習怎麼樣?你從來沒有陪過我,你早不教育我,在我學壞的時候教育我,難道錯都在我嗎?我本以為你不是善於表達的那種父親,可自從你的寶貝女兒回來以後,你無時無刻不再表示你有多愛她,你知道我心裏是什麼滋味嗎?”康凱諷刺的笑了笑,如果不是酒後吐真言,他絕不會將這些話說出口,康凱看了看張秋尉,笑道,“媽,還是你疼我,從來對我都是有求必應,想要什麼買什麼,就是因為如此,什麼都能輕易得到,我變的什麼都不想要,因為沒有挑戰性,當我真正想要卻得不到的時候,你知道我那種手足無措的的感受嗎?你給我所有物質上的追求,可精神上的你給不了,我又習慣了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已經沒有了追求,至於你的追求,什麼大學,康氏繼承人,我都無法滿足你。”康凱他曾有過夢想,可他的身份注定實現不了自己的夢想,而且他又不是一個堅持不懈的人,現在的他,心裏隻有蔡情留下的傷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甚至他想一直頹廢下去。
“兒子,你說什麼呢?媽媽這麼做也是愛你啊,你知道你這些話多傷媽媽的心嗎?”張秋尉跪在康凱旁邊,抱著康凱哭泣著。
“爸爸,阿姨,現在說什麼他都記不住,先讓人送他回去休息吧。”和一個喝醉了明天可能都不記得今天說過的話的人苦口婆心,是浪費口水。
說完,雲馨扶著父親離開了,把父親送回房間休息,她也沒有和父親說什麼,直接回到房間裏了。
雲馨現在承受著許多悲劇,因為太多的事情壓在心頭,她似乎感覺不到什麼是痛了,因為麻木了,第二天,雲馨照常上班,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找了一件袖子比較長的衣服,遮掩手腕上的紗布,都準備好了,剛剛打開門就看到蔡情斜靠在她的門框上。
“你怎麼來了?我家從今以後不歡迎你。”這一切都是蔡情一手操控的結果,康凱是,她和宮言旭,雖然蔡情說的是事實,可如果是宮言旭說出來,雲馨不會那麼痛。
“現在康家雞犬不寧,全部都是我的功勞,我費盡心機,不就是想看熱鬧嗎?若是不來,就太可惜了。”蔡情不客氣的擠開雲馨,走了進去。
雲馨轉過身,看著蔡情反客為主的坐在沙發上,道,“蔡情,我一再容忍你是因為我們過去還是好姐妹,你不在乎,我珍惜我們之間的友情,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把你當作好姐妹了,即便是你是我爸爸的幹女兒,你如何懂得哄我爸爸開心,你如果在危害康家,你真的不用懷疑,我足以讓你在康氏,以至於上海都混不下去。”雲馨這是第一次恐嚇威脅人,氣勢還欠佳,。
而在蔡情的眼裏,雲馨的這些話貌似就好像笑話一樣,蔡情真在笑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張秋尉的身影從門口過去,蔡情立馬收起來笑容,道,“馨,你看著我這麼幫你的份上,別這樣,好不好?我都已經聽你的吩咐去接近康凱了,那個臭小子還真是純情,愛我愛的無法自拔,我現在把他甩了,估計要好久都走不出來呢,幹爸對他越來越失望,到最後你不是如願以償的拿到康氏了嗎?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別叫我離開上海,好不好?”
“你說什麼呢?”雲馨不知道蔡情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可接下來張秋尉會告訴雲馨答案。
張秋尉聽到這話,氣的差點暈倒,原來康凱出去買醉是因為蔡情,張秋尉衝進去,拉過雲馨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讓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雲馨也被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