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麵色尷尬但又意料之中的樣子,顯然她不止一次這麼被人誤會了。
“那種人渣,想來也不會對自己的發妻好,你這日子過得還不如被休了。”劉淩香淡淡掃了那婦人一眼,一把推開了房門。
江希明脾氣比劉淩香好多了,見婦人臉色難看,安慰了句:“她就那性格,沒有羞辱你的意思。”
劉淩香:“……”誰說沒有了,其實,真有。
從前她娘親也是個脾氣柔軟的,在家裏處處被欺負。可自從遇見了三舅娘,性格變得硬朗起來之後,她奶奶那裏還敢對她母親吆五喝六的。
所以她瞧見這些個“自甘墮落”的婦人就有點來氣兒。
想這個師爺是什麼德行啊,不但把妻子當做下人對待,在外麵還不三不四的,這都願意能忍受。
師爺早就聽到動靜了,他臥病在床,縣太爺這兩天也沒有時間打理他,他還不知道劉淩香的身份。但他看到劉淩香的瞬間,一下子就認出這個女人了。
當即就覺得擋下疼,疼得要命。
不過,雖然他被劉淩香打怕了,但還不至於見麵就慫,當即惡聲惡氣的開口:“你這個小賤人,還敢出現在我麵前!範氏!你在哪兒杵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叫人過來!”
“你叫神仙過來都不頂用。”江希明聽見師爺喊劉淩香小賤人,凶神惡煞的上前掄起拳頭就打人。
“無法無天了無法無天了!你們還上我家裏打人了,老爺啊,這些一點沒把你放在眼裏啊。”師爺被打的年連慘叫。
劉淩香淡然的看著師爺;“別喊你家老爺了,亂收賦稅貪贓枉法為官不正,這些個事情被本郡主知道,他都自身難保。”
“你說什麼?”師爺聽了劉淩香的話有點懵:“本郡主?”
劉淩香淡淡道:“你們府上的二殿下是本郡主的表弟,怎麼,這事沒人告訴你嗎?”
那婦人看見江希明上前打人本來嚇蒙了,此刻師爺的目光看向她,她才立即道:“是聽見府上的下人說老爺去抓打傷你的那位姑娘,結果這個姑娘是郡主。老爺被你害慘了,我們院子都斷糧了,吃食都是我上街去買的,估計老爺不會管咱們。”
轟隆!師爺隻感覺自己受了一個晴天霹靂,把他給嚇傻了。
片峨他才回過神來,趕緊求饒:“郡主饒命啊,小的是真不知道您的身份,不然是絕對不敢對你幹那種事情的啊!”
江希明聽見這個就有火氣,又朝著師爺的臉上砸了兩拳,牙齒都給師爺打掉了。
劉淩香沒心思聽他求饒,她也很好說話,隻叫師爺把自己的產業都教出來,她可以繞他不死。
師爺不敢不從,乖乖交出了他在外買的一處房契和兩張銀票,錢也不多就兩百兩。
“郡主,小的所有的錢都在這裏了,沒敢有半點隱瞞,您看能不能饒了小的。”反正他在衙門住著,外頭的宅子也是給外室住的。隻要他還在衙門當差,就不愁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