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婦人立即出聲:“呸!想得美!我兒媳婦的手比徐秀秀的臉值錢多了,十個徐秀秀加起來也抵不上我兒媳婦一個手指頭!”
秦氏立即上前一步,被徐秀才給拉住了。
他看向劉淩香:“怎麼,你這是不敢答應?”
“激將法對我沒用,我就算答應了,你有膽量把砸瓜的人交出來嗎?”劉淩香氣勢更盛。
“好,這話村長也聽到了,你可得為我們公證。”為了徐秀秀,徐秀才這個當爹的也是豁出去了。
村長答應之後,徐秀才的目光就看向了徐大,徐大頓時就心頭一慌:“爹,你可別信她,她就是在誆你呢!”
不過徐秀才沒有理會他,很快目光就隱晦的看向秦氏。
秦氏原本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把大兒子交出去,此刻被徐秀才的目光注視頓時一怔。啥意思啊,要她站出去頂包?
“小娟兒。”徐秀才喊秦氏:“要不你就承認吧?”
他用著商量的口氣,眼中也滿是愧疚。
“娘……怎麼可能是娘呢,爹你別瞎說。”徐大也有點動容,讓親娘給自己頂罪,他還是有些不願意的。可他也不願意自己出麵。
“好你個秦氏,果然是你。”不等秦氏做出回應,刁婦人已經冷冷開口:“砸了我的瓜剛才還在我麵前蹦的那麼厲害,你的臉皮咋那麼厚呢?”
鄉親們也認定了就是秦氏幹的:“你們家人咋這麼缺德呢,還死活不肯承認,現在跑不掉了吧。”
“村長,你說這事怎麼處理?”江希明看向村長。
村長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秦氏一眼,那麼多鄉親們都看著,他也沒法兒包庇徐家人,就說道:“秦氏,你咋說?”
秦氏現在被這麼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不是她做的都成了她做的了,為了兒子,為了閨女的臉,她一咬牙承認了:“就是我砸的,我們賠行了吧!”
“行,二十兩銀子馬上給,別想賴賬。”刁婦人就等著秦氏說賠呢,立即說道。
“就你這些瓜值得起二十兩,你唬誰呢?”刁婦人兩畝地的瓜才值得起幾個錢?秦氏哪裏願意賠償這麼多銀子。
“賬可不是這麼算的。我的瓜值不起這個數,但誰叫你要砸我的瓜呢。這是抓到人了,要是沒有抓到人不得白忙活啊?你這種人就該下狠手治治,不然下次你還有膽兒去砸別人的莊稼,別人可就不一定有那麼好的運氣能讓你承認了。”
“對,就該下狠手治治。村長,你可不能包庇他們家。”村民跟著起哄。
大家都是莊稼人,莊稼就是莊稼人的命,最恨這種壞人家地裏莊稼的惡人了。
大家夥兒都看著,村長也不好意思去包庇:“刁寡婦,二十兩你是有點獅子大開口了,就賠給十兩吧。徐秀才,你怎麼看?”
“錢我可以給你,但你要是治不好我家秀秀的臉,到時候休怪我不講情麵!”
徐秀才也沒臉留下了,冷哼一聲甩手走了:“走,回去拿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