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為什麼,因為他前妻的遺物呀。
可另一個女人,他本就不願意提。關於發簪,他也不願意多說的態度。
她若是一再追問,反而惹人煩。
“怎麼又皺著眉頭了?方才不是還笑了嗎?”楚雲深好苦惱:“我不問了,我繼續跪。”
他說著麻利的跪了下去,邱雙側眸看他:“喜歡跪?”
“……喜歡。”都這麼問了,能說不喜歡嗎。
“嗯,那你跪著吧。”
邱雙將無菌室處理幹淨,也囑咐楚雲深許多,比如進來得穿鞋套,和無菌服,這裏頭衛生要求十分嚴格。
把房間的門關嚴實了,把楚雲深趕到外頭去跪著。
等她徹底清理消毒完畢,外頭的青菜也弄好了。
邱雙出去弄泡菜和榨菜,開門的瞬間,楚雲深麻利的站了起來,雖然外頭並沒有人看見他。
邱雙沒有管他,直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隨後便見楚雲深把房門關了,到了晚飯時間喊他出來吃飯,瞧著他走路也沒有異樣,估摸是在房間偷懶了,邱雙其實不在意這個,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睡前沐浴,他也是自己拎水自己收拾的。
等一切弄完,楚雲深在床上揉著膝蓋;“有藥嗎?膝蓋疼。”
邱雙在係統買了活血化瘀的藥上前,結果靠近一看,發現他褻褲膝蓋處,居然有血跡滲出來。
邱雙驚了:“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不跪的嗎。”楚雲深狐疑,合著她以為跪在搓衣板上很輕鬆麼?
搓衣板上的刻痕,跪一刻鍾膝蓋上便滿是淤青了,他可是整整跪了一個下午。
宮裏頭罰跪的宮女,有多少被罰跪便是幾天下不了床。
“你一直跪著啊?”邱雙此刻心疼了,立即換成了傷藥,拿出棉簽和繃帶來。
楚雲深瞧著她的表現,心想真是沒白跪。
“這點傷不算什麼。”他說的霸氣,這句倒是真話。險些喪命的傷他都沒少受,別說這點小傷勢了。
“這能一樣嘛?膝蓋上皮薄,這麼跪著很可能傷了骨頭。”她哪裏知道這男人那麼實誠啊,一個人待在屋子裏頭,偷懶也不會有人察覺,居然當真一直跪著。
邱雙小心翼翼的卷起他的褲腳:“你還沐浴,萬一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每天沐浴不是你的習慣嗎?”家裏頭已經買了浴桶,洗澡沒那麼冷,邱雙現代的習慣就沒有改。
“這是我的習慣又不是你的,我沒叫你每天也沐浴啊。”邱雙蹙著眉頭:“褲腳不好卷起來,脫了。”
楚雲深;“……”
“你說什麼?”楚雲深直直的看著邱雙,有點懵逼。
她是叫他脫褲子?
為什麼好局促,又好期待……
邱雙抬眸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會強~奸你,褲子脫了,我給你處理下傷勢。”
“咳咳。”楚雲深尷尬的咳嗽兩聲,他倒是不介意她那啥他。
楚雲深耳根都紅透了,緩緩的褪下自己的褲子。
分明他非禮邱雙的時候鎮定的很,可這種時候,就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耳根非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