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雙心想關你爹屁事啊,能讓大夫過來都是老娘的功勞。
不過她沒開口,算是把這個功勞讓給楚雲深了。
“吃飯了沒,沒吃我去給你們弄。”邱雙看向楚雲深,打量著楚雲深身邊的楚小玉。
“玉”這個字在古代都是男人會用的字,故而邱雙倒是不稀奇楚小玉的名字。
這孩子瞧著十分怕生,到了這個家一直都是跟在楚雲深身邊,走哪兒都形影不離。
也沒跟誰多說過一句話,想要什麼東西或者不舒服的時候都是拉拉楚雲深衣袖,楚雲深彎下腰,他悄悄在楚雲深耳邊說。
聽楚雲深的說法是,這孩子的親娘在京城的時候病死了。
“不餓,我們路上吃了東西。”楚雲深淡淡的,在箱子上坐下:“說說你這癡傻的病,怎麼突然好了?”
這男人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邱雙頗有種被審問的壓迫感感覺。
初來乍到麵對楚家一家子的刁難她都沒帶怕的,可在這個男人的目光注視下卻有點心理壓力。
“你為何這種語氣?我癡傻病好了不好嗎?我的病好了也能幫你照看兩個孩子不是?”邱雙覺得這男人的目光像是在懷疑她身份似的。
可沒理由懷疑她吧,他們家又不是藏著什麼秘密,就算她是冒充的,也沒必要來冒充一個農家婦人啊。
“這個女人癡傻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懂的待人的禮數,你不覺得奇怪?”楚雲深微微挑眉,麵上不變,氣勢更甚。
邱雙無語,合著是因為她待楚大夫的禮數讓他懷疑了。
她無奈的一攤手:“這個會奇怪麼?我見到楚大夫的時候就覺得應該這麼待人啊。”
她可沒辦法說清楚這個事情,也沒打算跟楚雲深說清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以前的邱雙就是同一個人。
楚雲深審視邱雙兩秒,忽的上前捏著邱雙的臉上下打量,好似在尋找什麼。
然而尋找的結果卻讓他失望。
不是戴了人皮麵具,莫非是本就長得一模一樣?
他心頭依舊不肯相信一個癡傻的人會康複,更加不相信一個癡傻了那麼多年的人會懂的待人的禮數。
想著,楚雲深一把扯開邱雙的衣領……
“啊!”一聲尖叫,是小虎叫的。小家夥死死捂著眼睛,摸索著急忙從床上下來:“爹你別急,我先出去。”
大人真是,門都不關就……好羞羞啊!
邱雙也被楚雲深的舉動給震驚到了,楚雲深根本沒有理會旁人,扯開邱雙的衣服不止,還當著孩子的麵扯了她的肚兜!
古人的肚兜就是內衣,肚兜一扯就什麼都看光了。
“啪!”邱雙卯足了力氣一巴掌甩楚雲深臉上;“臭流氓!滾犢子!”
邱雙立即捂著自己衣服跑開,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瞪著楚雲深的雙眼充滿了戒備。
楚雲深沒想到自己會被打,他們本就有夫妻之名,他要跟她做點什麼不很正常嗎?
伸手觸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的側臉,狐疑的看著邱雙:“你真的是那個傻子?”
雖說被打了,但該看的還是看到了。邱雙左胸有一顆紅痣,這是她落水之時渾身濕透昏厥過去,他給她換衣服的時候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