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傭人送早飯開始她就把自己一個人反鎖在房間裏,以絕食違抗,傭人們快急壞了,他們找來管家訴說,管家思前想後隻能給少爺打電話了,正在開會的冷牧聽見手機在震動,他本來想置之不理的但最後還是接通了:“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管家的聲音:“少爺,不好了,少奶奶從早飯到現在什麼也沒有吃。”
冷牧心裏冷笑,打算拿這個威脅自己嗎?真是可笑。他調整好思緒對電話那頭的管家說:“那就餓死她吧。”
“這……”管家猶豫著要不要替少奶奶求情,冷牧這邊早已把電話給掛了,管家也隻是歎了口氣。
辦公室裏的人個個麵麵相覷,他們都知道這就是總裁的辦事風格。
此時在家裏的林裕兒肚子餓的咕咕直叫,但是她隻靠喝水來維持自己餓扁的肚子,光去廁所就不知道上了多少次了,管家和傭人們也隻能在樓下幹著急,真的都是硬脾氣。
冷牧自接電話起就有點心不在焉了,他開完會之後,一個人坐在辦公椅上若有所思,望著外麵的天色已黑,他吸著一根接著一根的煙,他就不信這個女人能撐多久。此時的他在國外出差,那就讓他看看這個女人能撐多久。
三天過去了,林裕兒滴水未進她就這樣虛脫的躺在床上一定不懂,她不能就這樣認輸。管家也是打著冷牧的手機號彙報著這邊的情況,第五天了林裕兒眼睛開始發黑站也站不起來了,嘴唇已經幹枯的發白,管家撥通冷牧的手機號說:“少爺,大少奶奶已經五天沒吃飯了。”
電話這頭的冷牧聽完之後差點沒把手機摔成兩半,這個女人為何如此倔強,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倔強不聽話的女人,就連自己心愛的她也從未這樣過。冷牧掛斷電話之後讓助理幫自己訂一張最早的班機,他即可動身回冷家。
他一下飛機就匆匆坐上車趕回家裏,管家和傭人看見少爺回來了,隻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那個女人在哪裏?”冷牧氣急敗壞的問管家。
“大少奶奶在房間裏。”
還等管家說完他就衝上樓去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間門,隻見嬌小的身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一個箭步來到床邊看著她樣子特別淒慘,臉色已經泛黃了,眼周圍發黑,嘴巴就更別提了。他把她從床上輕輕地起來說:“你打算就這樣跟我對抗?”
林裕兒勉強睜開眼睛看到是那個惡魔她索性再次閉上眼睛不去看她他,冷牧抱著林裕兒走出臥室立馬對樓下的管家說:“快去請醫生,再去做點飯。”然後抱著她再度回到房間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早已幹枯的嘴,手感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