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過去會怎樣?”昱的眼中放出像豹子見到獵物般的光芒。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很快太監李光來到園中,跪到二人麵前稟報:“參見皇上、王爺,外典院上承稟報出雲國使團來訪,協商聯姻事宜。”北神詡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看向旁邊站立的北神昱“看來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北神昱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鳳棲宮,幽黑的眼睛在出現第三者時就已經快速的隱去光芒。出雲國——點了點頭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抬腳向著禦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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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中二夫人錢飛燕第一時間收到了來自宮中自己女兒傳出的口信,頓時火冒三丈,鳳嵐那個賤人搶了自己丞相夫人的位置,憑什麼她的女兒又搶了自己寶貝女兒的皇後寶座,誰給這小蹄子的膽子現在還在皇宮中打傷了自己的寶貝,暗咬銀牙當初真是不應該讓這小孽種活著。收起狠毒的目光,轉成淒楚表情,眼中含淚抬步向書房去走。看到門口侍立的書童,開口問道:“老爺可在?”
書房中閑來無事正在提筆作畫的中年男子,一身綠色長袍眉眼中透出儒雅映襯富貴,正是兩朝丞相林之浩。聽到外麵的聲音,停下筆:“飛燕嗎,進來吧。”抬起頭便看到滿麵帶淚的二夫人推門走進來,幾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
“妾身求老爺做主。”隻顧低頭行禮思索言辭的二夫人,根本沒有注意到房內之人的表情。
“何事讓你如此傷心?”壓下心中不明的煩悶情緒,終是自己先有負於她,林丞相詢問著。
“今天巳時靜兒從宮中派人傳來口信說,今晨去皇後宮中請安,因明妃無意打碎了茶杯,被
罰銀三個月,閉門思過,而靜兒受連累被打成重傷。現在還不知道傷成什麼樣子。嗚嗚~穎悠雖說不是我親生,但好歹與靜兒是同父的親姐妹,從小一起長大,就算要在宮中立威,也不置於要拿靜兒下手啊,更何況那明妃的父親是蔡大將軍,今後在朝中老爺要如何與他相處,這些咱們家的這位皇後娘娘都不考慮嗎,或是她根本就不當咱們家是家人,更不將老爺放在心中。”說完二夫人拿著手帕又低著頭嚶嚶地哭泣了起來。
聽完二夫人的話,林丞相立刻沉下了臉,但是在官場浸淫的二十多年,並不是白混日子,他很快的冷靜了下來,這十五年來,這小女兒自己從未理會,但飛燕與靜兒對她的欺壓,自己也是知道的。那孩子軟弱的性子恐怕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難保是當今皇上的意思呢。想到這兒,不禁心頭一沉,吩咐到:“準備禮物,備車去蔡將軍府。”
聽到丞相的話,二夫人心頭暗喜,停止了哭泣,快步走出書房準備去了。林丞相提筆寫完一封紅箋,喚來管家林福:“將此箋及禮品送入皇後宮中。”管家聽完不由一愣。吩咐完林丞相舉步向府外備好的馬車走去。剛走到相府門口,便看到一小隊內禁軍簇擁著皇上身邊的太監李光朝相府走來,急忙停下上車的動作,站立在門前等候。
“相爺,這是要出門呀。”看了一眼馬車,李光開口道。
“不是什麼要緊事,李公公可是皇上有事。”
“是啊,咱家來傳皇上口諭,讓您即刻進宮議事。”不愧是二朝丞相,李光微笑著說。
“是,請公公先行一步,臣換上朝服立刻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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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後,林穎悠無所事事的倚在花園中含香亭內的躺椅上,閉目思索著上午發生的事情,從今天的形勢來看,今後的日子不會太平,倒不必擔心後宮的這些女人,想來今天太監來傳的旨意也不是平白來的,自己打人的事情林穎悠可不相信那個皇上會不知道。恐怕他是想利用自己這個無任何勢力後台的皇後來平衡這後宮之中的各方勢力,憶起第一次相見時那個皇上說的話,打壓皇妃他隻會樂見其成,隻要自己不觸犯他的底線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對於逃出皇宮卻又多了一重障礙,送來的那四個人,擺明是來監視自己的。還是要盡快啊,否則每天上演這樣狗血的戲碼,自己都要抓狂了。整開眼睛,看向亭外“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