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繁像瘋了一樣開車準備趕回家去找夏瑾白解釋,可是他剛一到家,卻沒發現夏瑾白。
“夏瑾白呢?他沒在家嗎?”路千繁在樓上樓下都找了一圈兒,可是沒有看到夏瑾白的影子,他有些慌,就問旁邊的保姆,
“我也不知道啊,夫人剛剛收拾了很多東西,帶著小少爺一起走的。我好像隱約聽他們說什麼要回以前的家,但是我也沒敢問呀。”
保姆一臉的畏畏諾諾,恐怕路千繁會把這件事情怪罪到她身上一樣。
“我以前的家?那他們什麼時候走的?”路千繁不敢相信夏瑾白竟然會帶著兒子回以前的地方去住,她的脾氣簡直是太倔了。
“走了得有一個多小時了,我看夫人走的時候臉色好像挺不好的。”
“行了,我知道了。”還沒等保姆說完,路千繁就邁著他那雙大長腿離開了家。
“夏瑾白,你這女人也太倔了吧。你吃醋了你倒是告訴我呀,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我呀,幹嘛憋在心裏跟自己慪氣呢?”路千繁一邊開車一邊小聲的嘟囔著,夏瑾白看來還真的是他的命脈,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倔強的女人。
這邊,路千繁正開車往夏瑾白以前住的房子那裏趕去。可是夏瑾白這裏也並沒有多好過,因為他已經跟夜深糾纏了半天了。
“哪有什麼孤男寡女的,不還有你兒子呢嗎?再說了,你跟我也不是沒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過?”夜深一臉邪魅的笑容看著夏瑾白。
“夜深,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你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意外,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有那天晚上明明是我好心救了你,你幹嘛總把那件事情當做我的傷疤來揭呢?”一聽到夜深又提到那天晚上,夏瑾白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看你,你這不是害怕我們孤男寡女,我就給你舉個例子嗎?難道我是例子舉的不恰當嗎?再說了,就算是例子舉的不恰當,可是事實它就是這麼回事兒啊。你就再說你要把它忘掉,再也不讓我提,那它也……”
“閉嘴!夜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我們第二次見麵吧。對於一個第二次見麵的人,你會把他放在你家裏安心的居住嗎?就算是你能放心,但是我不放心,我不覺得你是什麼好人,所以根本不可能讓你在我家裏住下,你明白嗎?”夏瑾白看夜深似乎有點二皮臉,所以就直接把臉撂下了。
夏瑾白心想,給你點兒好臉,你就蹬鼻子上臉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今天就住在這兒了,而且不是今天我還要在這住一陣子!夏瑾白,你就當做自己倒黴,沒辦法,碰上了我這麼個無賴吧。”
說著,夜深就躺在了夏瑾白家裏客廳的沙發上,雙臂枕在腦袋下麵,翹著二郎腿,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展現在夏瑾白麵前。
“夜深,你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是嗎?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趁我不在家,就進入了我的家門,這叫私闖民宅。那天晚上你拿刀威脅我,拿槍嚇唬我,還對我做了一些不幹不淨的事情,這叫非法持有槍械並威脅他人。現在你又企圖無賴的住在我家裏,我不知道這叫什麼罪名。反正就這幾樣加起來,應該夠你在警察局蹲個半個月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