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都有些戀戀不舍,可是也總不能一直在這裏看他們做愛做的事情吧!
聽著腳步聲重新響起,而且是離他們越來越遠,夏瑾白的心算是一點一點放下了。
夜深騰的一下子從夏瑾白的身上爬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笑著說了一句話,還真像!
像什麼?什麼真像?他什麼意思?
夏瑾白因為剛才的害怕,身體還有些發抖發軟,所以就暫時坐了起來,沒有動。
“你什麼意思?你剛剛說我像什麼?”夏瑾白似乎猜到了,可是對方的意思別人永遠是沒有辦法揣度的。
“妓女!”夜深脫口而出,沒有帶一絲猶豫和情麵。
“你說什麼?”夏瑾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明明剛剛是不顧形象救了他,不,也救了自己。可是他這麼說自己,夏瑾白真是特別生氣。
“你說我像妓女?”夏瑾白此時此刻也不害怕了,身體也不發軟了,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可能說你像妓女不太好聽,應該說你像個風塵女子。而且剛剛那笑聲,那小語言說的,實在是太像了,讓我由衷的佩服,佩服!”
夜深的諷刺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了夏瑾白的心上,本來她不想計較的,可是這夜深越說越多,越說夏瑾白越生氣。
“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剛剛裝的跟個風塵女子一樣,那些人能走嗎?要不是我剛剛裝的跟個風塵女子一樣,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並且用你那看起來高傲和紳士模樣諷刺我嗎?你說我像妓女,我看你才像個鴨子,話說的那麼低賤下流,我看你本身就是個鴨子!”
夜深也不生氣也不惱怒,就是靜靜的看著夏瑾白罵自己,然後笑了。
笑了?他竟然笑了?夏瑾白真懷疑自己今天晚上是碰到了一個神經病,這被罵了還能笑的出來,可真有意思。
“我叫夜深,你叫什麼名字?”
“你管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夏瑾白給了他一個白眼,心想現在想討好我,已經晚了。
“既然不告訴我名字,那就趕緊替我包紮,否則我就把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剛剛還是笑著的一張臉,突然間就晴轉多雲變成陰天。剛剛還是柔聲細語的聲音,突然間就變成了狂風呼嘯。
把剛剛沒做完額事情做完?
夏瑾白突然間回想起自己剛剛被這個叫做夜深的男人壓在身下,而且還想起了夜深剛剛說的汙言穢語,整張臉都紅了起來。通紅通紅,說是像熟透了的蘋果都一點兒都不誇張。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急救箱!”夏瑾白漲紅著臉跑開了,她現在真是沒有臉再麵對眼前這個男人了。即使他們是陌生人,即使他們可能以後再也不會見麵,當然了,夏瑾白也不希望再見到他。可是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