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繁現在可是一臉懵,他出去這一趟這是經曆什麼,媽媽怎麼來了,還有就是,上來就跟自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還是夏瑾白說了什麼話讓她誤會了,他也是很委屈的好不好。
好不容易等到路母停下來,他才有喘息的機會,說道:“媽,你在說什麼,什麼野花孩子什麼的,麻煩你搞清楚點好不好。”
路千繁也是氣著了,所以說話也帶了點不客氣。
路母在風中石化了,“那個……你沒有在外麵有人?”
“我在外麵有什麼人,一個瑾白都照顧不過來呢,更別說其他人了。”
“也就是沒有懷孕這回事?”
路千繁被氣笑了:“懷什麼孕啊,要是懷孕的話也是我和瑾白的孩子,到時候您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能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罵我。”
得,路千繁是記住這件事了。
路母納悶:“那瑾白說孩子的事是什麼情況啊?”
兩個人一致的扭頭去看夏瑾白,夏瑾白咬了咬嘴唇,還是沒有勇氣把這件事給說出來:“我剛才的意思是如果發生這樣的事的話會怎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哎,我說呢,瑾白,你可嚇死我了,看來是我冤枉千繁了,你們兩個還是要好好的,對嗎?”
路母轉頭看向夏瑾白,卻發現她咚咚的上了樓,留下兩個人站在樓下。
路母又不淡定了,說道:“千繁,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看著瑾白一點都不開心,你看看現在,她如果一直這樣也不好,你還是和她好好聊聊吧,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
路千繁無奈:“媽,我也想和瑾白好好聊聊,可是人家不給我機會啊,她這樣的狀態持續好長時間了,我是問不出什麼來了,隻是能夠好好照顧她,不讓她亂跑,媽,正巧你來了,你就和她好好談談吧,你們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太複雜了,我都理解不了。”
“什麼女人的心思太難猜了,你跟本就沒有仔細猜好不好,誰讓你是我親兒子,瑾白我也是當親女兒待的,我真的不希望你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嫌隙。”
“要我說,根據女人的直覺來看,她跟你耍小脾氣不外乎以下三點,一個就是她不愛你了,想跟你拜拜,所以就采取這種消極的冷戰態度,第二點就是她吃醋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說,所以不想理你,想讓你自己知道,然後過去安慰她,第三個就是她忍受不了你的臭毛病,就是不想理你,你說怎麼著吧。”
路千繁聽了自己母親的長篇大論的分析,也沒聽出來個所以然來,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媽媽怎麼比夏瑾白還麻煩,她家瑾白多乖啊,也就是這一段時間不太聽話而已,於是他說:“媽,你就直說吧,瑾白為什麼會這樣,你的邏輯我還真不敢恭維。”
路母想了一下,說:“我認為瑾白沒有那麼小家氣,所以說問題出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