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白一本正經的說道。
路千繁糾正道:“這怎麼能說是危險的事情呢?”
“你都受傷了,你還說不危險呀。你是不是存心跟我找茬?”夏瑾白氣呼呼的看著路千繁說道。
路千繁見夏瑾白生氣了,這才連忙溫言哄道:“瑾白,你別擔心。其實我就是害怕你受傷而已。”
“你真傻,你知不知道那把眉刀如果再刺進去一下,這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夏瑾白抱怨道。
路千繁見夏瑾白如此擔心自己,心裏不禁驀然一暖,便伸手握住了夏瑾白的手,柔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答應還不行嗎?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做傻事。”
“真的?你說話算數?”夏瑾白不安的問道。
路千繁點點頭:“自然說話算數。”
“瑾白,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你看我身體這麼好,再說了,這點小傷你都替我包紮了,我隻需要好好靜養幾天就好了。”路千繁說道。
夏瑾白見路千繁這麼說,心裏的石頭這才真正的落了地。
夏瑾白突然覺得天旋地轉,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就雙腿一軟,徹底暈倒在了路千繁的懷抱裏。
路千繁嚇傻了,連忙推了推夏瑾白:“瑾白,瑾白,瑾白你怎麼了?”
明明剛才夏瑾白還是好好的呀,為什麼這一會兒工夫,夏瑾白就暈倒了?
路千繁頓時急了,連忙開車將夏瑾白送到了醫院。
醫生正在查看夏瑾白,路千繁在醫院的走廊上急的來回走動。
就在此時,路千繁聽到了一個恭敬的聲音:“路先生……”
路千繁扭過頭,卻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屬下。
路千繁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路先生,這是我們在化妝間找到的夏小姐的項鏈。”屬下說著就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路千繁。
路千繁接過後,屬下說道:“路先生查看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損傷。”
路千繁點點頭,就打開了絲絨盒子,卻看到盒子裏放著一串玻璃珠串成的項鏈。
路千繁頓時臉色鐵青,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路先生,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下屬不解的問道。
路千繁沉聲說道:“項鏈已經被人掉了包,這是一條玻璃串珠,以假亂真。看來酒店那邊的安保真的讓人擔憂。”
“當時酒店正好火災警報,那時候酒店一片混亂,所以路先生急著和夏小姐撤離,沒有注意到這些身外之物也是情有可原的。”下屬安慰道。
路千繁沉聲吩咐道:“這件事從長計議,一定要把盜取項鏈的幕後真凶抓到!”
“是,路先生。對了,路先生,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說一下。”下屬說道。
路千繁點點頭,說了句:“你說。”
“這沒幾天就是您和夏小姐的訂婚儀式了,是否照常舉行?”下屬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路千繁疲倦的搖搖頭:“跟酒店那邊的人說,暫時取消。”
現在夏瑾白生死未卜,不一定到訂婚儀式那天就能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