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便掛了電話。
聽到夏瑾白說的話,白逸軒的家裏看著爛醉如泥的路千繁,不知道說什麼?掛掉電話,然後慢慢的走到路千繁麵前,他知道路千繁麵對的這一切是有多麼的困難,但是現在事情這個樣子,不得不這樣。
“千繁,醒醒。”
白逸軒輕輕的拍了拍躺在地上的路千繁,路千繁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白逸軒,眼裏紅彤彤的。
“怎麼了?繼續喝啊!”
路千繁看了看白逸軒,笑了笑,拿起酒瓶子對白逸軒搖了搖。
“路伯父現在在醫院,好像病情有一點兒惡化,需要你過去一下。”白逸軒把剛剛夏瑾白告訴自己的話告訴了路千繁。
“惡化?別騙我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惡化了呢?”
酒還沒有醒的路千繁不相信白逸軒說的話,又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剛剛瑾白來電話給我說的,快點跟我起來過去吧。”白逸軒拍了拍路千繁的臉,試圖讓他清醒起來。
“嗯?”
路千繁因為酒精的作用,不知道自己該幹嘛,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快走吧。”
白逸軒想著,不能再拖了,如果路興宏那邊的事情變得嚴重了,就不好了。
看著路千繁不說話了,白逸軒慢慢的走到路千繁麵前,扛起路千繁就往外走,然後拿出手機,叫了一輛車過來,這一路上,路千繁沒有一點兒意識。
“瑾白,我哥呢?”
路月星非常焦急,因為現在父親在手術室的情況還不得而知,但是現在自己的哥哥卻是爛醉如泥的。
“在路上了,應該馬上就到。”
這時的夏瑾白也不知道怎麼說,因為她心裏和路月星一樣著急,一樣焦慮,不知道路千繁現在怎麼樣了,在哪裏?
“瑾白!”
這時候,扛著路千繁的白逸軒一步一步的走到夏瑾白麵前。這每一步在夏瑾白心裏都是擔心與擔憂。
看見路千繁的樣子,夏瑾白心裏非常的心疼這個樣子的路千繁,同樣也擔心他的狀況。
“瑾白,路伯父怎麼樣了?”白逸軒慢慢的把路千繁放在旁邊的凳子上,然後起身整理了一下,問夏瑾白。
“還在手術室,不知道情況會怎麼樣。”夏瑾白回答道,邊說話,也邊搖頭。
“瑾白,我哥來了沒?”
剛剛過去處理一些繁雜所事的路月星也慢慢的走過來了,但是卻沒有看到路千繁的樣子。
“在這兒了。”
夏瑾白不知道路月星看到現在的路千繁會怎麼樣,下意識的看了看路千繁一眼,然後又看到路千繁。
“嗯?”
路月星皺了皺眉,然後慢慢的走上去,心裏的怒火隨著腳步的逼近,也慢慢的上升,走到了路千繁麵前,路月星沉默了,夏瑾白也沉默了,大家心裏都緊了,現在一根針掉下來,都會聽得到。
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想什麼,都這個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