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做是我們天龍國,欠你一個人情。”
一個國家的人情,即使是附屬國,也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青年管事有些動心,可吳成良是十大家族的人,旁邊還有大皇子墨北弘看著,他就算是想走後門也不行。
不遠處的歐陽芙,看見這熱鬧後,忍不住也出來摻合道,
“這位附屬國的皇帝,煉器宗可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就算是我們歐陽家族在這裏鬧事了,也斷沒有求情的機會。
識相點還是讓他快點滾,否則等煉器宗動了真格,直接派護衛出麵,那場麵可就難看了。”
歐陽芙討厭月夢雪,連帶著月夢雪的娘家人也格外討厭,她好不容易看到月少輝吃癟,自然希望可以狠狠懲罰一頓。
月夢雪暗中抓緊袖子,神色有些糾結。
按照關係,她雖然已經嫁出去了,但月少輝有事,她還是應該出麵說幾句。
可他隻是歐陽家族的小妾,人微言輕,就算說了也沒用。
而且,月少輝等人剛才對她的態度很冷淡,也許早就已經不把她當成自家人了,她又何必腆著臉上去討好?
月夢雪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選擇沉默。
站在比賽區的月如歌,看見自家弟弟出事了,也不管馬上就要比賽,直接衝出圍欄來到貴賓區。
“阿姐……”月少輝弱弱地喊了一聲,看見月如歌後,他仿佛看見了希望。
月如歌走進弟弟身邊,給了月少輝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擔心,隨後又對青年管事說道,“我弟弟剛才有些魯莽,你讓他離開沒有問題,不過他也必須離開!”
月如歌指著吳成良,一臉鎮定地開口。
吳成良被揍了一頓,是“受害者”,月如歌現在卻讓他離開,這不是笑話嗎?
白衣管事也不知道月如歌這是唱哪出,疑惑地看著她,“姑娘,你是參加今天煉器師考核的吧?我看你最好不要亂管閑事,否則很容易被取消比賽資格。”
白衣管事見月如歌是從參賽區走出來的,大致猜到了月如歌的身份,但月如歌隻是一個參加一品煉器師考核的人,這點勢力在煉器宗根本不夠看。
如果月如歌非要鬧事,很容易同樣被趕出去。
月少輝原本還想留在這裏保護月如歌,可聽見煉器宗居然要取消月如歌的比賽資格,他立刻就著急了,連忙對著白衣管事說道,“我離開,這件事不管我阿姐的事!”
月如歌知道弟弟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但吳成良先欺人太甚,故意惹他們,又故意不還手,月少輝是中了吳成良的奸計,她有怎麼能忍心看著他就這樣被趕出去。
他們以後還要在風雲帝國立足,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弟弟的名聲肯定不好。
思及此,月如歌直接問道,“少輝,你的手痛不痛?就是剛才打某條狗的那隻手。
如果你的手很痛,按照反作用力,你也被吳成良打了,他也要滾出去,這才公平。”
月少輝眨了眨眼睛,當即懂了自家阿姐的意思,立刻裝出很受傷的模樣,非常痛苦地說道,“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