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這樣急著找朕所為何事?是想確認一下,朕是不是已經駕崩了吧。”段雲逸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直接走到龍椅上坐下,“看來,如今這朝堂之上的人都是太後的人,而不是朕的。隻怕是這天下過了了多久也是太後的了吧,比起換一個江山的主人還朕還是應該直接著手換一批人來的比較快吧。”段雲逸威脅的看著下麵的一群人。
“皇上,哀家這麼做也是為了皇上,為了天下,哀家知道皇上是會不高興,但是哀家問心無愧。”太後堂堂正正的站在段雲逸的麵前,絲毫沒有怯懦的樣子。
“堂堂正正?太後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太後是不記得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事吧。”段雲逸此時就站在太後的正前方,沒有說話卻已經不言自威了。
下麵的人嚇的一個個一動也不敢動,連大氣也不敢喘,就等著段雲逸說話,隻是段雲逸沒有要先開口的意思,就隻是等著這個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的太後自己說話。
“皇上,還請皇上自重,皇上這樣對待哀家可是不對的。”太後避開了段雲逸的視線。“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哀家對於皇上,對於這個國家的心都是天地可鑒的。”
“或許你對於這個國家的心是真的,但是對朕可就不是了吧。太後本就不是朕的生母又怎會朕的處處周祥的替朕著想。”段雲逸漸漸開始說出了真相。
“皇上,盡管皇上不是哀家所出,但是一直以來哀家都是將皇上當做哀家的親生兒子看待。哀家一直膝下無子,皇上對於哀家來說就是先皇最大的恩賜,哀家豈會不寶貝。隻是皇上不懂哀家這個做母親的心罷了。”太後這幾句話說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母子情深呢。
“是,對太後來說自然是恩賜,母憑子貴如今也是一國的太後,不然隻怕是早就要為父皇殉葬了。但是,這對我的生母來說可就是最殘忍的事情了。就在朕即將登基的時候,母妃歿了,還是在太後的宮裏,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段雲逸一步步的逼近太後。
“哀家與皇上的生母萬貴妃本來就是情同姐妹,你母妃來我宮裏玩也是常有的事情,那一日隻是你母妃自己突發舊疾歿了,與哀家何幹。”太後自然不會承認。
“我母妃身子骨是不好,但是也不到這樣的地步吧,當初是太後攔著不讓太醫檢查的,隻是憑著太後的一麵之詞判定我的母妃死於舊疾,說不定我母妃就是被人下毒謀害的呢。若是太後以為,這件事時過境遷,就不會追究了,那太後就錯了。因果報應,屢試不爽,太後也到了要承擔後果的時候了吧。”話音剛落就有人進來了。
太後轉頭一看,那個熟悉的人頓時讓太後一個踉蹌險些跌倒。段雲逸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陰魂不散的在太後的耳邊響起,“太後,這個人很是眼熟吧,雖然多年未見了,你們應當還是認識彼此的吧,畢竟她可是跟了你幾十年的貼身丫鬟啊。”說著段雲逸走下台階,走到那個女人麵前,“當初,太後你就是指使這個宮女下毒害死了我母妃的吧,之後太後你為了殺人滅口意欲燒死她,隻可惜,天不容你,最後留下了她。”
那女人如今已然是麵目全非了,一直都躲在沒有人的角落裏過著痛苦的日子,這也算是她自己當年財迷心竅下手殺人的報應。說起來這還是金寒文離宮出走的一大收獲,在很遠的小村子發現了她,也因此才能讓她出來指證太後的陰謀。
加上之前讓雲欣去太後殿偷偷找來的一些書信,倒是聽清楚的記錄了那些和太後有著私下交易的人,一個個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寫在紙上,想賴都賴不掉。
盡管事實俱在了,太後卻還是死不認賬,一直堅持自己沒有下毒,這一切都隻是陷害。明白太後不會輕易認罪的,段雲逸也不打算真的直接下殺手,畢竟她的名義上還是自己的母後,要是殺了她,隻怕是會引起百姓的不滿。“來人,將太後帶回太後殿。”
一群侍衛帶著精神些許恍惚的太後直接離開了大殿,至於名單上的人,自然是一個都不能留在朝中,段雲逸懶得管這些事情就都扔給了金寒文,自己則直接去了太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