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永遠都是一個秘密,一個巨大的秘密,無論人們花費多大人力,物力,以及金錢,想方設法,絞盡腦汁地試圖去揭開這個世界隱藏在背後的秘密,然而,其結果是,永遠都無法去解開這個世界的秘密。就仿佛上帝是在戲弄,並且和人類開玩笑一樣,總是喜歡將大量的事實和真相隱藏在祥和而安寧的外表之下,沒有人會知道這祥和而安寧的外表下到底隱藏著什麼,又期待著什麼,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詭計在計算著,又或者湧動著怎樣的黑暗。
“是的,應該沒錯的,擁有那種力量,能夠直接穿透物質這樣神奇的力量,估計也隻有死神這樣的存在才能夠辦得到的吧!”躺在病床上的逸睜開眼睛看著上方一片白色的天花板出神,不能說是出神,而應該說是在回想著前麵的一些記憶,那些細枝末節,能夠用來證明這個觀點的一些細節。
聽到逸這樣肯定而詳細的回答,木村唯人陷入了沉思,微微皺著眉頭,輕微低下頭,這樣子看上去就像在努力絞盡腦汁思考著什麼一樣,又或者說,其實根本沒有思考著什麼,隻是很普通的在想著什麼而已,但是這個樣子卻能夠給人一種假象。
“其實關於死神早就已經得到了確認,”沉思了一會兒,木村唯人接著開口說道,“就是在上次基拉事件剛剛結束的那段時間,還有在總部會議上我也從夜神局長那裏聽說了,死神確確實實是存在的,而且夜神局長其他幾個據說看到過死神的手下也一致說,確實死神是存在於世界上的,但是後麵的事情很明顯,有一部分人相信,還有一部分不願意相信,大概隻有真的親眼看到過死神真容的人才相信死神是真實存在的吧,而其他沒有見過死神真容的人,有些雖然願意相信,但是我想,大概心裏還是不願意完全相信的……”木村唯人緩緩敘述道,臉上的表情顯得異常的平靜,就像無風無浪的湖麵一樣寧靜和祥和。
木村唯人雙手背在身後,一如左田逸剛剛來到櫻花社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那個時候一樣,正襟危坐,一眼看過去嚴肅,男人的眼睛清澈而凜冽,仿佛能夠在一瞬間就看破這世間所有的一切真相一般,像刀像劍,如雲如雨,變換莫測,極度深邃,很少有人能夠知道一個男人心裏在想些什麼,也因此,木村唯人才成為了國防部長的心腹,負責為整個軍事項目出謀劃策,就像以往的軍事一樣。
“嗯,那大概就是了,不過現在知道了死神在暗地裏從龐協助那個叫作光的組織,而且還有一個相當厲害的妖精,也加入了那個組織,組織的性質也相當神秘,這樣一來,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就能夠解決的啊……”盡管逸在心裏非常厭惡這種殺戮行為,不是說殺戮行為,而應該說,他感覺這場戰爭就好像兩個表麵上看起來實力差不多強大的組織為了證明自己比另一個組織更加厲害而去進行某種殺戮比賽一樣,直到其中一個強大的組織將另一個弱小的組織完全消滅掉為止。
打著所謂的“正義”的旗號。
其實一個世界上哪裏還有所謂的正義呢?!這個道理在很久以前逸就已經明白並且深深地體會到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失敗的一方被勝利的一方殺掉,然後勝利的一方可以在大眾麵前胡謅各種道理來將這些虛無縹緲的道理說得神乎其乎,即便是胡亂地胡謅,死掉的一方也已經沒有任何能夠爭辯的機會了,所以最後所有的人都會相信,這大概就是正義了。
小到人與人之間的爭鬥,還附帶著所謂的正義作為旗號,大到國家之間的戰鬥,大抵都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都很會自圓其說,都會胡謅,都會大肆吹捧所謂的正義,其實這些都是毫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誰更強大,誰又將誰殺死了,最後那個存活下來的人就獲得了所謂的正義。
就好像在很久以前,自己和大哥猛剛剛失去至親淪落街頭,無依無靠的那段時間,從來沒有人會打著正義和愛心的旗號來憐憫他們,他們也不會在嘴裏喊著正義的旗號去向那些店鋪的老板索要食物。
到最後才發現,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歸結為了原始生物與生物之間,部落與部落之間的爭鬥了。
“死神……嘖嘖……真是一個棘手的角色啊,”木村唯人在嘴裏喃喃道,眉毛擰得越來越緊了,最後就直接變成了兩個發條一般,互相糾結纏繞在了一起,隨後木村唯人接著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死神已經幫助了那個叫作光的組織,那大概事情就會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吧,到底是為什麼呢!?”
木村唯人嘴裏喃喃著,仔細思忖著這件事的起因,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