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像你說的一樣,這個世界真的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吧!是嗎?!男人默默在心裏念叨著,不知為何竟然覺得心口一陣莫名的疼痛,宛如誰揚手舉起刀深深地紮進了心口上,繼而大量鮮紅妖豔如爭相奪目的大朵大朵彼岸花在胸口嬌豔地相繼盛開了。
“咳咳…”一陣劇烈而急促的咳嗽聲把猛從沉吟中驚醒了過來,男人慌忙扭過頭看了看躺在身旁的逸。
“怎麼樣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又…”男人伸手扒開逸沾滿鮮血的衣服,看到大片鮮血沾染在撕裂開的傷口處,不禁嚇得目瞪口呆,臉上掛滿了驚異的神情。
“恩,就像你看到的一樣,傷口…”逸急促地換了口氣,接著神情激烈地補充道,“傷口再次裂開了,該死的…真是疼死我了,這還是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想想以前那些戰鬥經曆,有哪次是我們輸掉了的,這次還真是倒黴,居然會這麼慘,還差點死掉了,真是莫大的恥辱啊!”憤恨地咬牙說道,因為巨大的痛苦,臉上的表情扭曲了起來,臉頰上的肌肉仿佛無數相互交纏在一起的植物藤蔓一般,彼此纏繞,無法分得清楚。
“沒事的,還堅持一下下,馬上就到櫻花大廈了,等到那總部老大馬上就會給你找來國內最厲害的醫生來救治你的。”安慰道,逸裂開的傷口觸目驚心,裏麵仿佛有無數的蛆蟲在翻滾一般。
“唉,該死的終究還是回來東京總部了嗎,不知道老頭子對我們這次的任務怎麼看,不僅沒有完成任務,而且還弄成這副模樣,真是丟人啊,大哥啊,這可是史無前例的一次啊!”逸有種無臉再麵對江東父老的淒慘情緒。
“唉唉唉,我說在那會是誰說來著,我們這次意外碰到了作為妖精存在的對手,老大一定會好好表揚我們來著,現在又突然變得這麼悲觀了是不,唉,我說你啊,難道現在要我安慰你不成?”猛表示無語。
“唉,那個,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怎麼我完全聽不懂啊,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東西啊。”駕駛著出租車的男人回過頭來看到剛才一直昏迷的男人已經醒過來了,於是開口問道,“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和別人打架了吧,所以才搞成現在這副模樣了啊!”猜測道,男人在心裏琢磨著。
“你不是要專心開車來著嗎?!怎麼還有心思回過頭來聽我們廢話,喂,你這家夥給我好好開車!!要是在還到達櫻花大廈就撞車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戲劇性地衝著扭過頭來的男人大聲吼道。
“唉唉…我是司機啊,這點小事怎麼可能辦不好呢,交給我吧,也不用這樣對我吼吧,話說難道隻要是櫻花社的家夥都像你們這樣無理的麼?!怎麼一點文明都不講…”
說完,重新回過頭來直視著出租車前方小心翼翼地駕駛起來,剛才那股瘋狂的勁兒也完全消失了。
“這樣還差不多,要是還是以剛才那樣的駕駛方式,估計沒等你把我們送到櫻花大廈他就被你折騰死了。”說著,猛眼裏滿含憐憫地看了看躺在身旁的逸。
“我自有分寸的啦,不會玩得太過分的哦,再說像你們這些櫻花社的人難道連這點小顛簸都受不了的麼?!在我們眼裏你們可是被完全神化了的哦。”男人調侃地笑了笑,說著從方向盤下麵的地方抽出一盒煙來。
“哦,被神化?!這個又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東京城裏的人都知道櫻花社的情況了,這樣不對吧!?我們可是接到總部命令要秘密行動的,怎麼會像現在這樣搞得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有點不敢相信男人口中所說的,心想,現在怎麼連東京城內這麼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都知道我們櫻花社的情況了,難不成老大現在開始覺得櫻花社要走開放式路線,再也不走神秘路線了不成?!唉,真是不可思議唉,像老大那樣古板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開放了,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沒有啦,倒不是這樣,你們櫻花社的總部櫻花大廈那麼大一個建築擺在那裏怎麼能不讓人產生聯想呢?”這個時候男人說話的分貝大了幾分,似乎故意為了抵抗汽車行駛所產生的噪音,這樣說話能夠讓後麵的人聽得更加清楚。
“聯想?!是什麼意思…”
“就是一些媒體會大肆宣傳咯,利用一些小道消息把你們櫻花社搞得像神一樣,哦,不對,應該說是已經把你們完全神化了,大肆吹捧櫻花社乃神一樣的組織這樣的,所以才配以這樣高大的建築物作為總部…好了,我聽到的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其他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吧,現在東京城內的民眾對於櫻花社的突然到來倒是特別感興趣,每天都有很多人會前去櫻花大廈瞻仰之類的,我前幾天搭一個乘客還過去過,隻是不知道現在那邊情況到底怎麼樣了…馬上就要到了…”男人緩緩解釋道,隨即支開一隻手從褲兜裏抽出打火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