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柚木靈音,有著十分良好的家境。爺爺是日本政府高層的退休官員,奶奶是前任首相的秘書;爸爸是一家企業的總裁,媽媽是書香門第,偌大的柚木家族裏,就隻有我和姐姐是嫡親,所以我不怕有人搶奪我的財產。
因為有著良好的家境,嚴格的家訓,我在各個領域都很優秀,家族的長輩也都對我引以為傲。還有一個比較特別的地方,就是我能模仿所有人的聲音。但那時我並沒有發現這件事背後隱藏著什麼的秘密。
說起這件事情,還要從十四歲的那場生日宴會上。我和姐姐是胞胎,姐姐隻比我找出來了一分鍾,但是悲催的是我卻要喊她一輩子的姐姐。曾經我也在心裏不止一次暗罵自己當時為什麼不阻止她,讓自己先出媽媽肚子裏,她後出來,那樣自己就可以站在她的麵前昂首挺胸的聽著她喊自己哥哥。奈何,想象隻是想象,現實不可能想象。
那天,我因為心情有些不是很好,便自己躲在平日裏沒有人回去的宗屋。宗屋放著的是族中的長輩的牌位,隻有在祭祀的時候,才會開這扇門。感覺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我才從宗屋的地上起來。宗屋的門不經常使用,所以使用起來有一些鈍外加我拉的時候力道不是很大,所以門隻是開了一個縫隙。
在準備拉第二次門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在說話。我不禁有些害怕,因為宗屋爺爺是不允許所有人私自進來的。所以我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這兩個人在說些什麼。聽後,我不覺冷笑,是二叔和一個傭人。
大致的意思就是讓傭人將毒藥放在給我用的杯子上,讓我中毒,後在驟然死亡。事成之後,會給這個傭人一大筆錢讓他遠走高飛。待確定他們都走後,我才從宗屋出來。二叔做這些事情,不過是因為我家那些龐大的家產。二叔是爺爺親弟弟的孩子,和爸爸是堂兄弟。因為二叔的爸爸當初支持的是右翼分子,和爺爺支持的政黨不同,所以在一次政亂期間被政府派人暗殺,二叔那是年齡還小,爺爺就將二叔和二叔的媽媽接到了我們這個家裏生活。後來二叔長大娶妻,並有了兩個兒子。
我猜想,二叔的目的還是想讓我突然死亡之後,對爺爺說些什麼話,讓爺爺將財產還有公司的繼承都給他的兩個兒子。
洞悉了二叔內心的想法後,我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的到了樓下,去參加爺爺為我和姐姐舉辦的生日宴會。
果然,在切完蛋糕的時候,有了一個傭人推著一個小車過來,車上擺放的是十二個水晶高腳杯,那個傭人一一將那些被子發到爺爺他們手裏。我看著那個放在第五個的杯子,果然和其他的一樣。要不是知道他們的計劃,我還真不知道這個麵上正笑的和藹的二叔內心竟是這般的歹毒。
當傭人將那個杯子遞向我的時候,我笑著接過,但是沒有喝。二叔一直在勸我將杯中的酒喝下,不知情的爺爺和爸爸他們也在遊勸要我喝下,我就讓他們等下,讓總管拿過一隻老鼠,待我要將杯中的酒喂老鼠的時候,二叔一再阻撓。
爺爺和爸爸可能是明白了什麼,所以臉色突然都變的嚴肅起來。
“侍郎,不要阻攔靈音!”許是爺爺的聲音太過冷酷,或是二叔自己害怕,他的手還有眼神都不自在的閃躲了。
我冷笑著將杯中的酒喂向了那個不知自己命就要沒了的老鼠,在喝下那酒後,老鼠發出了痛苦的哀鳴之後就口吐白沫,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