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言猛地抬手,掐住周婉柔的下巴,微一使勁,周婉柔的下頜骨便錯裂開來,疼的周婉柔臉色一白,嘴再也合不攏。
“還有比這更厲害的,要試試麼?”溫柔的神情,嘴裏卻說著格外殘忍的話。
周婉柔搖搖頭,楚墨言微一抬手,下頜骨回歸原位,又是一陣細心裂肺的疼。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周婉柔捂著疼得不行的下巴,說道。
楚墨言眸光一冷,往房間走去,似乎有不管周婉柔的意思。
周婉柔連忙往門口處奔去,使了半天勁,門不見有絲毫鬆動。
猛地看見鞋櫃上擱著的鑰匙,劈手抓過,就往鎖裏麵插,然已經來不及。
楚墨言已經從房間出來。
鞋櫃上麵擱的是楚墨言自己那一串鑰匙,周婉柔回過頭來,再看見楚墨言手裏拿著的東西時,開鎖的速度加快了。
楚墨言以極緩慢既優雅的步調向周婉柔走去,似乎絲毫不擔心,她會從那扇即將開啟的門逃出去。
看著周婉柔的眼神柔的不可思議,可越是溫柔,周婉柔越覺得可怕,就好像,自己是被獵人盯緊了的獵物,不知獵人什麼時間會開槍一般。
那層溫柔的表象下麵,往往有著讓人無法琢磨透的可怕心思。
門哢嚓一聲,周婉柔臉上一喜,打開門就要往外衝去。
僅僅是這一個瞬間,楚墨言以極快的速度往門邊掠去,將剛開了一條縫隙的門砰地一聲合上,巨大的聲響在走廊回蕩。
這麼一來,周婉柔就被困在了楚墨言和門之前,楚墨言的聲音很沉,“我問你,沈嫿中毒是不是你做的?”
周婉柔連忙搖頭,“下毒?我還沒那麼蠢,再說了,要想給她下毒必須是能夠接近她的人,我最近從未離開過B市一步,怎麼有機會給她下毒?”
楚墨言見她頑固不堪,也失去了耐心,本念著兩家長輩是世交的份上給她留一點顏麵,卻不想,周婉柔太不識相。
下一秒,便傳來周婉柔的尖叫,“楚墨言,你幹什麼,你幹嘛要綁我?”
楚墨言拎著周婉柔的衣領走到一把椅子旁,手一丟,周婉柔撲通一聲落在上麵,隻聽見椅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屁股和椅子來了個極為不親密的接觸,周婉柔疼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可還沒等周婉柔反應過來,整個身子已經被楚墨言手裏的繩子綁了個結結實實,周婉柔下意識的搖晃著身子躲著,可哪裏有能躲得過楚墨言。
繩子緊緊纏在周婉柔身上,有的部位透過薄薄的衣料深深嵌入肉中,周婉柔疼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楚墨言,你這麼對我,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
見楚墨言不停手,周婉柔抬出她父母威脅道。
楚墨言輕輕刮著周婉柔的臉龐,嗤笑道,“我之前既然可以和楚家決裂,你認為我還會怕你父母?”
周婉柔臉色白了白,“你到底想怎麼樣?別忘了,過幾天就是我們的婚禮。”
“你認為你這個樣子,還能參加婚禮麼?”
周婉柔高傲的仰著頭,“為什麼不能?你這麼做倘若讓伯父知道了,你認為他會怎麼樣?會不會被氣的心髒病再度發作,亦或者,更為嚴重,死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