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難受的搜刮肚腸時突然想起鍾老頭死的時候說的話,要搞清楚槍的原理和子彈是什麼物質。搞笑的是他說他死不了然後他就死了,比誰都會安慰自己。
有了問題我也就沒想其它的就把問題向身邊的人問了。
“這個我知道原理是槍裏的激發器把晶體給激化成光線然後激發出去就可以了。子彈是陽石,一種經過激化就可以變成光線的石頭”
說的是夠通俗易懂可是這是泥馬我想知道的答案嗎?好像知道又什麼都不明白。我在腦海裏組織著要怎麼問才可以要到我滿意的答案
“你說的真棒啊!我再問下這激發陽石是怎麼激發的,是什麼原理。這個陽石究竟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化學式不?”
“這激發不就是激發,陽石不就是陽石。還問什麼啊?你一個當兵的問這個有毛用,打好你的槍就好了。”
我暈,原來也是一個二花。你說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嘛還瞎充能,回答不了,就別吭聲等別人回答啊。你刺我幹什麼,搞的我也不好意思再問。
“嗬嗬這個問題我還真知道一點,要是回答錯了,你們別笑話我啊”
在我正想著怎麼把話題在勾起來的時候,終於有人說話了。我連忙回道:“不會、不會正好給我們長長見識。”
“這個原理了大概是這樣,在槍膛裏有一個圓形激發器,器壁鍍膜了一層高度絕緣透光材料然後斟充了大量的負電子,一旦陽石被推進去就就回被大量的負電子撞擊而光化產生大量光線,釋放出大量能量所以一叩擊激光就被射了出去。至於陽石的化學式,這我還真記不住好像好長的。”
聽完了回答,雖然不全部但也很欣慰。想想還真不能指望從他們口中知道化學式。就是我理科畢業的現在也記不起來幾個化學式。你去問問大頭兵看有幾個子彈火藥的化學式。
“停止前進,準備攻擊。小崽子就在眼前,檢查好武器,爭取一網打盡。”
聽到要打仗,我好奇的向前麵竄去。現在隊伍已經到了一個峽穀的進口處,隻見峽穀中有好多人在向峽穀深處跑去。我十分納悶的問:“怎麼有那麼多人?”
“那是怪物小崽子幻化的,他們知道他們的隊伍戰敗,變幻成人類的樣子好迷惑我們逃跑。”
聽到怪物還會幻化成人,一時讓我從心裏上還真是難以相信,然而大腦卻沒有什麼抵觸就接受了。這讓我感覺我的思維和我的心好像是不一致。
“兄弟們,老規矩先殺後分爭取通吃。衝啊給我衝。”
我愣楞看著身邊的人都興奮衝著,一道道激光射出,一個個人倒下。
望著身前唯一沒有加入的長官我擔心的問:“要是搞錯了,真是人了。”
長官奇怪的看了下我,就指著不遠處一個剛被殺死的‘人’說:“你看”
隻見那個人似乎還沒死透,身體還在一顫一顫的抽筋,嘴裏咕嚕著血泡很是淒慘,讓人不忍直視但就在這時我發現那個人從雙腳開始了變化,變成了一雙動物的爪子。變化繼續向上蔓延人腿便成了毛茸茸的腿,屁屁後麵長出了尾巴,最後頭變成了一個兔子的頭。一個人就瞬間變成了兔子,是那麼的魔幻。而這種變化不是一處,成百上千的要死或死了的都在進行。
士兵繼續在追殺一槍放倒一個,有的士兵或許是感覺槍太慢竟然一手拿槍一手砍刀的砍著而這些人幾乎沒什麼反抗隻是拚命的跑著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一槍幾千米的射擊就帶走幾條命,這完全是一場屠殺。我帶著這樣或那樣的震撼,緩緩的走進戰場,地上躺著有十來歲的孩子也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美豔的少女然而這一切都沒讓士兵停頓放緩一下腳步。我問長官,“這怎麼下的了手啊!”
“殺的多了就沒感覺了。”
“你怎麼不去殺?”
“殺的比多了多太多了”
我在緩緩的走著然而所有的士兵都在發狂的屠殺,一個個興奮的雙眼血紅像看到麵前擺著一大堆紅票子一樣。
“他們怎麼比打仗的時候還賣力啊?那麼拚命?”
“他們的肉可以吃很好吃而且全身都很值錢”
看著長官說話時竟然舔了一下嘴唇,我想一定很好吃吧。想著怪物小崽子肉都那麼值錢,我便問:“那些大怪物不是更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