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年,現在已經三十歲了。沒有正經的工作也沒有老婆更不用說娃娃。人們常說三十而立,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立更恍惚為什麼而立。其實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是個死囚,一個還有九個小時就執行的死囚。我的生命就隻有九個小時,我不知道別的死囚這個時候是什麼狀態會想些什麼,或是留戀或是乞求或是恐懼什麼的,現在的我很昏沉但也睡不下去,很呆木也很放空,不知道是不是太失敗,不覺得有什麼留戀,不過我也切實很失敗啊!“滴答,滴答”牆上的時鍾還是在滴答,滴答的走著讓人陡然驚醒。看看又過了快一個小時都快一點了,生命隻剩下八個小時了。滴答,滴答讓人煩躁的想把大腦都挖出去丟掉,又滴答,滴答的讓人昏沉讓人迷糊。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哢嚓響起使我昏昏沉沉的大腦有了一點清醒發現門緩緩的打開,一種莫名的恐懼忽然從心底升起讓我不由自主向後退想離那扇門遠點。不管我是如何的不想,那扇門還是完全的打開,白茫茫的光線從兩名武警身邊的縫隙中射入進來。可是光線並沒有給我帶來溫暖反而一種無力忽然彌漫全身。武警進來後喊了聲我,就把拖了出去,來到了一間像探視間一樣的小房間裏,就看見有一個穿的正裝的中年人坐在對麵,我迷惑的看著他心裏想不是要執行死刑了嗎?對麵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說道:“現在才一點多一點哦”說著還把手腕反過來給我看了下表,看到才一點一刻左右心裏不由的一放全身才有了點溫度的感覺,像是回光返照一樣。仔細看著對麵的人他看來六十多歲的樣子,皮膚是那種一看就是經常坐辦公室的霜白。他就穩穩的的坐在那裏,不急不慢的樣子好像在看著我又沒看。沒由的一種憤恨衝上心頭,為什麼他都那麼大了,還可以好好的活著而我那麼年青就要死去,他什麼都經曆過擁有過還那麼留念而我的人生還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一樣卻要被毀滅。不管我是多麼的不甘也隻有不甘啊。我用盡最後的力氣雙手向前打去想尋找一種平衡,可一切都是隻徒勞。我才剛衝起身就被後麵的武警死死的按了回去,仿佛是真的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的我疲軟的坐在那裏所有的生氣都離我而去。“為什麼都這樣啊!”對麵的老頭看著我苦笑的道:“是啊都這樣我也這樣我也隻是個普通人罷了”現在我正式的介紹下,我是邊區軍區武器研究所的一個項目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鍾先生,現在我們有一個重要的試驗要突破,如果你同意參加試驗,成功後我們可以幫你免除死亡。當然試驗會有一定的生命危險,你可以考慮考慮這是合同書。這個姓種的說玩後仿佛就對我失去了興趣般不在看我把合同投了過來。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後的稻草,我顫抖的抓了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簽了名字。仿佛不簽生命就立馬離我而去。簽了字後我便被帶上了一輛車,開一個多小時左右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在了一個防空洞的門口下了車進了洞。在昏黃的光線下向裏麵走著也不知道有多深周圍的空氣帶著地下室特有的沉悶和潮濕讓人有惡心的感覺,走了大約有三百多米的樣子,左右個出現了個大門我們拐進了右門,進去後又是一道寬六米左右的走廊,又往裏走了一百米的樣子兩邊又出現了個門,這次還是拐進了右門,我以為還會是走廊可是沒想到麵前出現了個電梯門旁邊還站了2個持槍的士兵木木的站在那裏不敬禮,打個招呼什麼的,好像我們不存在一樣.姓鍾的也不和他們說話徑直走到電梯旁的密碼刷卡機刷了下一個口袋那出的工作牌樣的東西,電梯就滴的一下打開我們進了電梯後,姓鍾的就按了個十二的數字,我心想還那麼高啊。可是心裏陡然一空的失重感覺原來盡是向下的,到了地下十二層電梯門打開外麵又是一條走廊裏麵隻有那種應急燈在暗暗的亮著,靜悄悄的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根本不像實驗室的樣子,我以為我們要往裏走了可是兩個武警卻橫在我的左右並沒有動,心想難道按錯層數了嗎?電梯門又緩緩的合上,這時不知道姓鍾按了什麼地方,電梯層數顯示麵板彈了開來,路出了一個密碼鎖來,他按下一組數字後麵板又自動合上電梯又繼續向下落去。心裏想進個門都那麼難真是太隱秘了,不愧是軍區實驗室。大約又過兩三分種吧電梯才停了下來,門一打開一股綠草的清新氣息飄蕩而來讓人精神一爽,讓人難以置信的一片足球廠般大的草地出現在我的麵前,草地上稀稀落落的放著一些玻璃做的辦公室建築,在穹頂按的是一顆人造太陽散發著柔和溫暖的陽光,像一片世外桃源般。這一切是那麼的美,美的我心痛的窒息,我就要去做那讓人想想都恐懼,九死一生的試驗。恍恍惚惚的被架進了一間裏麵可以看到外麵而外麵看不見裏麵的實驗室,實驗室的中間擺著六台電腦一樣的東西圍成一個圈,電腦上顯示著一條條波浪型線條感覺像醫院裏的ct一樣,在這些設備的外麵是六張沙發樣的床,床上麵是凹進去的在靠裏的一麵有個黑色罩子樣的東西。當我們這一行人一進來裏麵的大幾十人就忙開了來。這個時候姓鍾的告訴我等下就是睡在這邊的床上做一個睡眠試驗,睡一覺就好了,不用害怕。他不說還好一說我更恐懼了,看著那個試驗床怎麼看都有點國外那種藥物死刑的樣子,心裏想該不是國內也要搞藥物死刑,那我做藥死的試驗吧?心裏不由的後悔急了,看國外的藥死視頻那人可是難受的要死,何況還是國內的試驗別死半天,真是手腳發涼。恐慌的求姓鍾的還是讓我槍決吧。我不要藥死啊。姓鍾的看著我說你放心我們不是做藥物試藥。嗬嗬可是我怎麼信的過啊。還是不停的求著他,“你放心真不是藥物試驗,真是睡眠試驗等我和那邊的四位士兵也會和你一起在那些床上試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