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跳,耳根也紅了起來。
“太太想什麼那,耳朵都害羞了……”
男人滾燙的氣息劃過她耳畔,癢的厲害,她縮了縮脖子,扭頭去推席慕喬的臉,一觸到他的肌膚,燙的她指尖縮了一下。
她知道這男人又想要了,昨晚他沒有碰她已經很不容易。
她不太願意,並不是因為在辦公室裏,而是這裏沒有安~全~T,昨天她已經吃了避~yun~藥,今天肯定不能再吃。
那東西本來就有副作用,再加上她宮寒,她怕以後會真的懷不了身yun。
雖說宮寒並不是不能懷yun,隻是幾率有些低,但是萬一懷上了怎麼辦,她根本就沒有要做媽媽 的心理準備。
她思緒轉了萬千,他卻打橫抱起她往裏間的休息室走,許是真的急了,走到一半,他就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喬沐猛地瞪大眼睛,她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這男人就已經行動了,關鍵是他不用看路麼,撞到牆上怎麼辦?
把小太太按在chuang上,扒了個精光,太太白雪的身子埋在他墨色的被子裏,白的攝人心魄。
這更是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狠狠的占遍了便宜,就在喬沐閉上眼睛認命了時,他卻抽身而去。
身上的壓迫感消去,他的氣味也淡了許多,喬沐睜開眼,不解的望向浴室,什麼情況,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這男人竟然關鍵時刻刹住了車!
她把被子扯過來蓋住身子,眼睫毛顫啊顫,使勁瞪著浴室的磨砂玻璃,好像這麼瞪就能把玻璃瞪出兩個大洞一樣。
媽蛋,這死男人關鍵時刻走了,可她卻被他撩的渾身難受!
感受著身體裏傳來的空虛感,喬沐可恥的紅了臉,她捧著自己滾燙的小臉,深深的埋進枕頭裏。
老天,這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啊!
她竟然想讓席慕喬趕緊回來,身體很清楚的告訴她,她需要他,果然是平時和席慕喬這個大變態意yin久了,她也變得浪蕩的了麼!
席慕喬比她更難受,忍得快要爆炸了,要不是霍明陽說太太腎虛,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白居易的那句詩的含義。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種事,就由不得你去碰它,碰過之後,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特別對方還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半個小時後,席慕喬出來了。
喬沐整個人埋在被子裏,隻露出小腦袋,有些擔心的問道,“大叔,你去洗冷水澡了?”
席慕喬動作優雅的穿上襯衫,自上而下慢條斯理的扣著紐扣,他睨了她一眼,小混蛋懂得挺多啊,還知道冷水澡。
他嘴角倏然綻開一抹顛倒眾生的笑意,眉間像似盛開了桃花,“有太太在,我是那種會和自己過不去的人麼?”
喬沐抽了抽嘴角,真的不想揭穿他,過得去你突然起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