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明知道對方說的什麼,可是自己沒覺得錯,就不會去承認。你承認了,就表示心先虛了。
張冰生道:“你不用裝聾作啞,你懂我說的什麼。”
吳雲道:“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值得你如此的興師問罪。”
張冰生道:“都這樣了,你還想多做什麼?難道等你宣布結果,我們坐等宣判?”
吳雲道:“我和她行的正,坐得直。我不覺得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現在大家都忙著校園爭霸賽,可是有些懦夫有能力卻不願承擔責任,反而責備在積極備戰的人。”
吳雲這話自然是氣話,要是以往,他是會克製自己的情緒的,不會說如此難聽的話。可是張冰生這麼一來,那就什麼話都說的出口了。
張冰生道:“你怎麼說我想我不要緊,可是你現在是在做對不起我妹妹的事情,我就不會放過你。你最好自己趕快做好抉擇。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吳雲說道:“這是笑笑叫你來的?她現在也懷疑我?”
這種問話,遇上一個稍微變通點的人,自然是不會成人的。恰好張冰生就是一個死腦經。選擇了沉默來回答,這樣就讓吳雲覺得是笑笑叫他來的無疑。
“如果笑笑如此的不信任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反正是問心無愧。我還很忙,沒時間排陪你鬧,我先走了。”吳雲撂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這對於張冰生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
“我要你為你今天的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張冰生暗暗的發誓。
事情發展到這樣,誰誰也沒有想到的。本來是沒有任何事,可是那麼多巧合碰在一起,就感覺什麼都發生了。
張冰生給笑笑打電話道:“這個男人已經不值得你留戀了。做哥哥的話已至此,你怎麼決定是你的事。”
張笑笑聽到這句話,瞬間就手機掉到了地上也沒有去撿。這話要是別人說的,自己還不會多想什麼。可是這是張冰生說的,這個最愛的自己的哥哥說的,那就份量不同。張笑笑就是再相信吳雲,可是在哥哥和吳雲之間,她也不能做到完全偏袒吳雲。
當愛已成往事,當曾經的一切美好都隻是曾經,當自己的所有付出都顯得滑稽,一個人的心的那種痛,隻有真的經曆過的才會懂。
當晚,吳雲一個人跑到酒吧一個人買醉。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愛人會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可是她有什麼事居然不是自己來問,而是讓她的哥哥來問。這把自己當成什麼了?讓張冰生監視的囚犯?自己又做錯什麼了?讓讓他們如此質問。
張笑笑隻是一個人在床上癡癡的發著呆,癡癡地想著那些曾經的美好。曾經的他說過,不再讓自己流淚受委屈。昨天早上的那個吻,是如此的讓人迷戀。那次為了保護自己,不惜與所有的free的粉絲為敵……這一切都是過去了,現在的張笑笑覺得天地之間,什麼都與自己無關。
張冰生在電話那頭什麼都沒有說,這個妹妹重於一切,自然是迅速的來到了張笑笑的身邊。
看著自己的妹妹這副模樣,悲從心來,馬上就跑過去抱著張笑笑。張笑笑看到自己的哥哥來了,放佛又有了依靠。兩兄妹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張笑笑無所顧忌的釋放自己的情緒。
張冰生又不會怎麼安慰人,隻好不停的拍著笑笑說道:“沒事的,有哥哥在,一切都會沒事的。為那麼一個人,不值得。”
張笑笑自然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她現在神誌都不怎麼清楚了,又還能聽進去什麼了。
杭州的大酒吧內,喝得爛醉如泥的吳雲,正在大吵大鬧。酒吧的保安好不容易把他製服住,可是他一會就鬧。吳雲打架又厲害,沒有三個保安,根本進不了身。如此再三,保安終於把吳雲的手機拿到,準備同通知他的親人或者朋友來接他。
保安看了下吳雲的通話記錄,看見他和姚韻兒的通話最多。就覺得這應該是他的女朋友,自然就撥了過去。
“喂,雲,你怎麼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姚韻兒迷迷糊糊的接著電話。
“你好,你是機主的女朋友嗎?他在我們酒吧喝醉了,現在正在大吵大鬧,你能把他接回去嗎?”保安隻盼這個人就是他的女朋友,這樣自己就可以甩掉一個麻煩了。
“哦,你好,我就是,我馬上就來。你們酒吧的地址在娜?”姚韻兒聽說吳雲酒醉酒吧,自然是無比著急。
保安把地址告訴姚韻兒之後,姚韻兒這個時候可算是保持這清醒的頭腦。把睡熟的柳欣欣拖了起來,要不然自己一個人,怎麼也是弄不回來吳雲的。
“姚韻兒,我要跟絕交,人家正好在做美夢,你就把我吵醒。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柳欣欣的反抗雖然大聲,但是畢竟是雷聲大雨點小。
姚韻兒和柳欣欣趕到那裏的時候,吳雲正在那裏高聲的唱著陳小春的《算你狠》。吳雲的節奏感錯,一邊唱一邊跳,全無酒後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