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本在房中熟睡的黎不凡被院子裏傳來的一陣嘈雜的吵鬧聲給吵醒了。
院子裏,黎不凡的母親正與一群社會地痞在交談。
為首的,是個刀疤臉,眼神陰翳,渾身精壯的肌肉快要把衣服給撐爆,一看就是練家子。
“宋姐,你這房子什麼時候賣給我們啊!李老板可等不及了。”刀疤臉操著一口黃牙,又一副猥瑣的神情盯著黎不凡的母親。
“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這祖宅我說什麼也不會賣的!”宋傾雪蹙眉說道。
同時被刀疤臉那猥瑣的神情惡心到了,厭惡地看了一下對方,往後退了一步。
“宋姐,你別不吃敬酒吃罰酒。”刀疤臉收起了剛才那副猥瑣的表情,轉而眯著眼睛說道:“我們李老板給你十萬元房子的賠償費,已經很大方了。”
“嗬嗬,大方!”宋傾雪不怒反笑道:“兩百多平的祖宅,你們居然就賠償區區十萬元。”
“我呸,虧你們還說的出口。”宋傾雪指著手指,對著他們說道。
“好,很好。”刀疤臉猙獰的笑道:“兄弟們,今天李老板交待了,她不賣也得賣。”
“給我上,把她給我抓回去。”
“還別說,這娘們長的挺水靈的,屁股翹挺挺,摸著手感肯定不錯。”刀疤臉說完發出極其放蕩的笑聲。
“你...你們怎麼敢!”宋傾雪被大漢下流汙穢的語言氣的臉上不斷發燙,連身體也被氣的一抖一抖的。
後麵的地痞混混聽聞,旋即狼似的衝了上來抓住宋傾雪的四肢與身體。
宋傾雪見他們還真的衝了上來,而且還抓住自己,便不斷掙紮,大叫著。
可是,一介女流之輩豈能掙紮幾個年輕力壯的青年。
這時,在樓上觀望的黎不凡已來到樓下,手中赫然拿著一把農村裏常見的鐵鍬。
而那群地痞混混卻渾然不覺。
“你們這群肮髒下流齷蹉的人快放開我媽!”黎不凡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同時,怒氣衝衝的向他們衝了過來。
黎不凡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欺負自己的母親,他從小就是母親一把屎一把淚的拉扯大。
現在他長大了,就應該保護她不受傷害。
這時,黎不凡胸中仿佛有團火在燒,他的眼中滿是憤怒。
眨眼,黎不凡衝到了他們的身旁,卯足了勁兒,舉起手上的鐵鍬就狠狠地往混混的背上拍了下去。
“砰!”一石二鳥,兩個人直接被拍到地上。
“嗷~~~!”兩個地痞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周圍其他的地痞混混被黎不凡這突如其來的大吼和凶猛犀利的攻擊嚇了一跳。
刀疤臉也被黎不凡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後,直接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提起氣力,一個肘擊打在黎不凡的後背上。
黎不凡一個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牙都崩掉了幾顆!血不住的從嘴邊流淌下來。
宋傾雪見黎不凡這幅淒慘的狀況,便歇斯底裏的叫道:“你們不要打我兒子了,房子我們賣,我們賣還不行嗎!”說完便撲到黎不凡身旁,不斷地顫抖著身子哭泣。
“孩子,你怎麼這麼傻啊!”宋傾雪摸著黎不凡的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