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瀟酒、女的清新——這是一對壁人!卓鎮天的身後又站著老連,已經引來不少人的注意了。當聶佳進來坐好,卓鎮天就讓老連出去在外麵車上候著。但聶佳穿得夠尊重他了,可她還是一如以前的每一次一樣,禮貌而又疏離。而今天,她眼角間掩飾不住的飛揚,他猜八成也是劉算給她的快樂。而這套美麗的衣裳,鐵定又是他們一起去逛時買的。
聶佳的刻意疏離讓卓鎮天還是挫敗,而想到她一套一套的試,在那個男人麵前展現她的曲線和完美,隻為選他愛的衣服!這樣的美好待遇,他卓鎮天還從未享受過。芊芊的皮膚越來越好了,水白水白的,又嫩。特別是她低頭時顯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脖子,粉嫩得讓你直想咬!
而且他注意到她戴耳環了,一雙海藍的小魚兒輕在她耳畔輕飄飄遊——記得她以前說打耳洞痛!還傷害自己完整的身體,可現在.....女為悅已者容,劉算何其幸運!而這2年來,雖然是一月見一次,但他已明顯感覺她遠去得很了。她的生活他插足不了,她的未來與他無關,他的過去讓她憎恨。
現在他還可憐巴巴的期盼每月一次的鵲橋赴約,可惜人家根本就不如他般的重視。今天已經是她給過他最好的裝扮了。好多次都是穿著套裝,直接就從律所或當事人家裏灰頭土臉的來了,更不用說她因為工作忙總來不及,而讓他在餐廳裏一等再等。虧他每次還眼巴巴的選衣服、配古龍水,或坐飛機或遠從上海開車一路過來。還以為可以搏紅顏一笑,原來到頭來隻不過是他一個人在上演苦澀的獨角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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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麼樣?”卓鎮天逼自己盡量心平氣和的問,奇怪,在生意場上多少次他都能軾羽而歸,麵對芊芊時總是會有一點的心跳加速,或許就是因為一份不同於別人的在意在吧。
卓鎮天其實也問自己,這樣的小醜你到底還能做多久?2年多了,怕是也快到頭了吧。從認識她到現在,也快6年,一直是這無望的愛,卓鎮天月月趕赴上海揚州之間,他知道,也許他所能給予一個女人的最大期限很快就要到期了......
聶佳無意識的攪著咖啡,低著頭:“還行,就那樣。”卓鎮天不高興了,她今天看得出多高興啊,還難得的畫了眼影,平時她是極少化妝的。可她不知道她上了點妝的話那是多麼的明豔動人,女為悅已者容,卓鎮天欣賞她這樣的改變,卻也知道他不是她的悅已者。人家說,女性美麗的變化源於荷爾蒙的分泌,也許......也許昨天晚上他們是有一場合諧的性愛......
對麵的聶佳還是不出聲,她的頭低低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啊。她的眼彎彎的,笑起來象月牙一樣。現在則靜靜的不說話,讓你很期待。她額處的發稍微微翹起來,俏皮的隨風飛舞。他多想伸手幫它們一一歸位。該死!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誘人嗎!
聶佳的領口其實不低,但當她低身縮得這樣小,卓鎮天瞟見的部分正是可見又不能全見的部分,撓得他癢死了。合諧的性愛......卓鎮天難受了,其實他一直有回避這個問題。可是避無可避,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就算她現在改名了,可戶口本上依然會有個原名在。他們依然是受婚姻法保護的一男一女在自願平等的基礎上,以共同生活為目的,建立長期的法律關係。即使是在他蓄意破壞過的那幾年,他們之間的這重關係依然牢不可破。象芊芊說過的,可能她就感到她是在坐牢,坐到頭了,也就自由了。而劉算則老老實實的等待他這“刑滿釋放”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