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那年煙花笑聲沁深深!
我拿著房契到了舞社編造了一個理由,讓他們帶我去外地演出。好在他們不是紮根的,有通關文牒可以出城。他們問我去哪表演,因為我算他們的主人,我說隨便,隻要離開這彭城就好!我跟隨他們來到了巡城,這個荊州與揚州的交接。這裏很美,也很繁華。我為了方便出行,便在臉上罩了曾麵紗。為了不成為負擔,我在舞社之中擔任琴師。由於我的琴技超群,很快的,潯陽江上一家著名的酒樓,便邀我們演奏!在哪我遇見了我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在這潯陽樓上表演已有多時,我逐漸發現這得客人,大多是外出販賣的商人或者附庸風雅的詩人。哪些人除了在這吃飯棲息之外,怕是大多都因信了老板的話,在這演奏之人此乃絕色美女,見她容顏著便是她的夫君!每每有人上前想看我真容,都被我拒之遠處。不為其他,這容顏讓我覺得得來的讚美都是從被別人那偷來的。還有一絲絲的感覺,不希望他能找到我!
然而,在這裏好像沒有恐懼,也沒有蕭條。就算外麵烽火連天,這裏仿佛是世外桃源般。這潯陽樓,周圍環顧的是九州,而從這樓台之間卻能望見。周圍的蘆葦翩翩,我終日忘我的演奏,卻已忘記此時已是深秋,這岸邊的蘆葦讓我看著悲傷。此時,那些人已經不想再來探究我的容顏了。而演奏班的人,都深深知道我的容顏不願外露。便和老板說:“老板,你再為難茗香,我們便離開!”在外人眼裏我隻是班主的女兒,實際我才是班主,為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才會這樣,但是他們帶我卻真如同親人一般。戲班裏一共加我5人。而我平時和他們都想一家人一般,卻都不用真名。他們都是隱藏在這小小戲班裏的能人,為什麼這麼說?班主武藝超群,我曾親眼見過他手舉巨石,還有班主夫人,她的五行八卦讓人驚奇。吹簫的瀟瀟,那暗器使得如真如幻,吹塤的孔明。仿佛如神人一般。比我少許年歲,卻讓我看不懂。即使最粗糙的衣服,在他身上仿佛都是如同靈羅綢緞般的完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卻很少露麵與人前。實際表演的大概隻有我於瀟瀟和班主了!我在這也不用真名。所謂大隱隱於市,他們讓我了解到這句話的真諦。我沒想過拆穿他們,以為每個人都有不想提及的過去。而我何曾不是這樣,有什麼資格去挖別人的傷口!
我之所以用茗香的名字是因為離開了那裏。我便不再是雲若,而是劉茗香。之所以願意在這表演,除了為了賺錢外。還想能得到哥哥的消息,這裏是交通要道。隻要過往的客人,都會來這裏吃飯。從這裏我得到了許多消息,卻沒有哥哥的!他好像消失了一般。但我沒有放棄一絲絲的希望,直到初平二年的一個深秋,此時的我已經16歲了。在這兩年裏,我於大家融入的很好,他們也開始教我防身之術,瀟瀟也教我是暗器。不知道是老天爺的眷戀還是我真的有天賦。短短兩年我已有了別人五年才有的成功!
那一日,我看著酒樓客人以離去大半。我便提琴來著江邊的蘆葦叢中,我一時感歎,隨手談起那曲《廣陵止息》。不知為何,彈到尾聲之時。眼淚不聽話的留了下來。是啊!這些年我似乎忘了,眼淚的滋味。一直安慰自己,今日卻在這悲秋。實在可笑。眼裏的眼淚逐漸被譏笑替代。準備提琴離去。卻見,蘆葦一端。走出一位男子,我原本打算離去。卻被他的話語留了下來:“好一曲《廣陵散》,隻是姑娘這一曲,悲傷過多。失去了那曲子原有的廣闊!”我轉身一看,雖然已過多年。那雙眼眸我卻終生難忘,我再度看著他那雙眼眸,忘了一切。隻因為此刻他的眼神像極了孟德,那個讓我一直想遺忘的人!我多少次,聽見那些客人談到。曹操為了找一女子。可謂是大費周章。但是卻在這幾年仿佛少了,想想也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人。為了一個女子,何必如此!但每每聽到的時候,心裏卻如同那那臘月裏的冰雪,冰冷刺骨!
周公瑾,他怕是沒認出我來。我笑而不語,是啊!這麵紗猶如一層薄膜,讓我和他間隔。他靠近我說道:“在下張得很好看嗎?”我搖頭輕歎:“公子,容顏讓女兒嫁都羞愧!”如此,形容男子怕一般人早就拂袖離去。他卻走到我撫琴的地方,問道:“姑娘可否將琴借於在下?”我沒有反對,將琴遞與他。他卻沒有彈奏。而是將弦波動。還未成曲。便讚歎:“好琴。俗語良桐為琴,姑娘這琴之築材。可謂獨一無二。這琴瑟之音,在下之知一人能築,而這琴。也聽此人說過,確實為曹都督所有。不知姑娘如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