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雲靈珠冷冷地望著這一切,她一直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還沒在驚訝中回過神來,猛然看到雲水寒抱住了翠含煙,沒想到她竟也不拒絕,雲靈珠再也忍不住,閃現在門口,徑直闖進來,一把拉開雲水寒,恨恨得剜了翠含煙一眼,扶著已醉得糊塗的師父回到房內,小心翼翼扶他到床上,替他蓋上被子,望著他,雙眼不由掉下淚來,恨師父怎麼到處留情,先是雲月心那臭丫頭,再是翠含煙,邊想邊氣,再也忍不住起身離開,躲到自己的房內大哭起來。
這時,一陣風吹開窗戶,一抹黑影掠進屋內,躲在陰影裏,躺在床上的雲水寒忽然睜開眼睛,清晰無比得說道,“一切按原計劃進行。”說完,掏出兩個藥丸拋向黑影,“記著,別放錯了。”
黑影沉默了半刻,終究離開。
第二天,醉墨峰鞭炮聲響,一派喜氣洋洋,雪千夜一身喜服,麵如冠玉,墨發紅衣,別有一番風情,他滿懷喜悅前往雲水峰迎娶新娘。
翠含煙早已梳妝完畢,麵若朝霞,望著雪千夜,燦然一笑,天地失色,她將手放入他手中,彼此執手,相視一笑,二人乘坐大鳥穿過層層雲霧,隻見他們長發糾纏,霞衣飄蕩,宛如仙人,真是讓人隻羨鴛鴦不羨仙。
雲月心默默地望著一切,突然感到一陣悲傷,她不禁冷哼聲,肯定又是那個死丫頭在傷心了,害她也這麼不開心。
眾人都在醉墨峰等著,雲皓軒一見到雲靈珠,趕緊湊過去,卻見她雙眼紅腫,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不禁詫道,“靈珠,你怎麼了,是誰欺付你了嗎?”
雲靈珠聞言抬頭,見是他,更加氣惱,“用你管嗎?哼!”說完徑自走開,一副置人於千裏的樣子。
雲皓軒呆了一呆,苦笑一聲,想不到她討厭他竟到了如此的地步。
這時,雪千夜和翠含煙已到峰頂,眾人趕緊迎新人入堂,二人拜過天地,新娘送入洞房,留下雪千夜陪大家喝酒,酒過三巡,已是半醉。
洞房內,翠含煙蒙著蓋頭坐在床邊,正自緊張間,門突然開了,聽見有人輕手輕腳走過來,翠含煙一聽腳步聲,便知道不是雪千夜,於是輕聲問道,“誰?”
“嗬嗬,師娘,是我。”
翠含煙一聽到原來是雪千夜的徒兒雲月心,頓時放下心來,依舊坐著不動,想到好幾天沒見到她了,不禁笑道,“你這小鬼頭,這幾天野哪去了?”
雲月心冷冷瞟了她一眼,不動聲色說道,“我這幾天特別開心,想著平常師父待我之親,猶如生父,就思量著準備一點心意,於是偷偷躲了起來,替師父釀了一壺梅花清酒,以報答他對我的養育之恩,今天特地獻來,略表心意。”說完將原來的酒壺撤過一旁,放上她帶來的。
翠含煙笑道,“想不到你還會釀酒,鬼主意還挺多的。”
雲月心故意甜甜一笑,“師娘,那我先走了,如果師父有什麼吩咐的話,就去醉墨崖那找我就可以啦。”
翠含煙一直蒙著蓋頭,聽到這裏,便笑道,“好啦,沒你的事了,出去玩吧。”
“恩。”雲月心答應著,閃身離去。
宴席上,雪千夜難得高興,多喝了幾杯,已然快醉,眾人見狀都自覺地散去。
雪千夜步伐輕浮,進入洞房,望著披著蓋頭的新娘,一陣甜蜜。
上前挑起喜帕,隻見翠含煙麵若桃花,臉泛紅暈,不禁心中一蕩,就要吻下紅唇,她趕緊伸手擋開,“等等,還沒喝交杯酒呢。”
雪千夜頓時了然,“對對,這個一定要喝的,看我都糊塗了。”趕緊走到桌旁,執起酒壺倒了滿滿二杯酒,二人繞過手臂喝下交杯酒,雪千夜輕輕抱起翠含煙放到床上,滿懷深情地注視著她,起身伏上,她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等二人衣物盡除,她的臉上已是紅暈滿麵,雪千夜忍不住吻上她的紅唇,細細親吻。
翠含煙正值昏昏沉沉之際,忽覺肚內如同刀絞,全身筋脈淩亂,氣血上湧,嘴角已溢出血絲,不禁驚叫道,“師兄!”
雪千夜也感到脈息不穩,趕緊坐起來,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栽倒下去,頓時醒悟道,“這酒裏有問題。”
翠含煙頓時呆愣,如遭雷擊,喃喃道,“是,是月心拿來的酒。”
雪千夜氣憤攻心,趕緊穿好衣衫,拿起劍來,給她蓋好被子,輕輕道,“放心,我一定替你拿到解藥,在這乖乖等我。”
翠含煙點點頭,忽道,“對了,她說她在醉墨崖等你。”
雪千夜不禁冷哼道,“她倒是不怕我尋她。”轉身飛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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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大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