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的平靜生活,讓唐百花一掃之前的緊張與壓迫感,顯得更加麗質。她不用去關注那跌跌漲漲的股票,也不用每天去審閱那海量的文件,這趟行程對她而言,簡直就像度假一樣的輕鬆。
此時,她正穿著一身米黃色的休閑裝,頭發被利索的紮成了個馬尾。安靜的坐在屋裏的一張旋轉椅上。
她酷酷的翹著二郎腿,麵無表情,用手中一塊幹淨的白色碎布,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眼前的USP45手槍。
這把手槍一直伴隨了她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分每一秒,陪她渡過了不少難關,也算是她的心愛之物了。
不過,她現在卻沒有絲毫要離開這裏的喜悅。不知為何,從今天早上一開始,她的心中就升騰起了一絲不安之感。尤其是當太陽即將落山時,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竄入了她的耳朵裏。她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把槍口對準了大門處!
“唐百花,你在不在。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夜朗在門外高聲的喊道。
聽到夜朗的聲音,唐百花不由的舒了口氣,暗暗責怪自己太過杞人憂天了。
“等等,我這就給來你開門。”她一邊說,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衣物,這才小跑著來到了門前,幫門外的夜朗拉開了門鎖。
聽到鎖芯發出的“哢噠”聲,夜朗順勢就將門把手給扭開了。
“大白天的,關著門幹嗎?”夜朗說著,便不把自己當外人似的,走進了唐百花的房間裏。“又換衣服啦?挺合身的。”
唐百花白了夜朗一眼,將大門關上。她下意識的扭動起自己纖柔的腰肢,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然後用她不耐煩的語氣對夜朗問道:“說吧,來找我幹什麼。”
夜朗將目光從她豐滿的臀部挪開,尷尬的笑了笑。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顯得有些窘迫。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對唐百花詢問道:“那個,百花啊,你也是女人對吧?”
唐百花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道:“這還用你說。還有,叫我的全名,百花不是你叫的!”
夜朗早就習慣了她的這副臭脾氣,訕訕的笑道:“有件事我想請教你一下。”他一邊說,一邊從身旁拉出了一條凳子,坐到了唐百花的對麵。
“什麼問題?”唐百花冷冷的笑了笑,她才不相信夜朗是正了八經的過來請教呢。
“呃,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夜朗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緩解了下心中的緊張感。他對唐百花問道:“如果一個女人的日記裏,頻繁的提起了一個男人的名字。那這意味著什麼?”
唐百花聽後,不由的嗤笑了一聲,淡淡的對夜朗問道:“為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難道你去偷窺了吉爾的日記嗎?”
吉爾喜歡寫日記,這是整個團隊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