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靜的看著我,拍著我背的手停了下來,鼻尖全是他的氣息,蘇止低頭吻上我的唇,如此依戀,如此執著,如此深情,如此讓人沉淪。
他總是用行動打消我的想法。
許久,他鬆開我,側臉貼著我,蹭了蹭,有些像忠犬,這樣形容他,真是頭一回,以前是孩子氣,現在真的像忠犬,怕被主人丟了一般,蹭著我的力氣有些大,有些讓我搖晃。
我把手貼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一時無言,也蹭過去吻了吻他,似乎我的主動他很愉悅,將我環的更緊。
這樣的一個人,真是天界帝君?
示弱的蘇止,讓我有些心疼。
他何曾這樣過?
親呢了一會,蘇止才滿足的將我放在自己懷裏,過了半晌才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可以用玄生劍一劍刺在這裏。”
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我一愣,玄生劍是父神打造的上古神劍,即便他身為神君也是難以承受的,他這樣說確實寬慰了我。
看我神情放鬆,他解開我的衣服一絲不留,又散開自己的衣袍,將我抱進他的懷裏,用他的袍子包裹著我們兩個人,我清晰的感覺自己胸前的皮膚緊緊貼著他緊致的胸膛,有些火熱。
他笑了笑說:“睡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
他的溫度迎麵而來,他的氣息濃厚的纏繞在我身側,鼻尖,我臉羞紅,他說的正兒八經,可是我怎麼睡得下去?
我的臉在他脖子處,我壞心的咬了咬他的喉結,他滑動一下悶哼一聲,低頭咬了咬我的鎖骨,很疼。
“睡吧。”沒有進一步動作。
其實這行為,蘇止如同在懲罰他自個也如同在懲罰我,隱忍辛苦,但是他卻不放手,果真這樣過了一夜。
蘇止做事太絕。
關係緩和之後,蘇止也越來越愛膩著我,除了上上戰場,大多數都是和他呆一起的,就連二哥看了也嗤笑我的沒出息,我不太在意,畢竟我也是樂在其中。閨房之樂雖然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蘇止還是用他的方法讓我愉悅了。
自上次過後,他也懂得為我考慮了,身為受益者,我更是願意這樣和他日日膩在一起,樂此不疲。
但是為了避免司命起疑,我也趁著一些空隙出來溜達溜達,這時候司命會逮著我幫他寫故事。
會用桃花釀犒勞我,我對酒還是有一些偏執,再加上寫故事這事不難,所以自然樂意的很。
看了看越來越多空白的司命薄,我有些哀歎,陰魂越來越多了,司命想來是想破了腦袋,江南才盡,約摸如此。
時間越來越暗,我有些暈暈沉沉的扔下手中的筆,趁著夜色往回走去,在林中行走,有一絲夜晚的冷意,星光大多被古樹遮擋,藍色的小花輕輕搖曳別有一番味道,我似感覺到什麼,抬頭一笑,立馬飛身上去撲倒他在寬大的樹脖上。
對方鼻尖很靈,問:“喝酒了?”
我笑點頭,吻上他的唇,細細密密的貼上,剛好有一絲星光透過稀疏的枝葉照射在他的臉上,我打趣問:“皇叔你臉紅了。”蘇止側臉紅暈一片快到耳根,我第一次看他臉紅,想來是在外麵也是第一次在林間,他有些不大好意思。
“沒有。”
失口否人,有趣的緊。
他躺著不動,任我行為,我抓住他寬大的衣袖對立趴在他身上,研究著他,東摸摸西摸摸,質感都是極好的。
我咬了咬他的喉結,隻見敏感一滑,蘇止笑說:“你就打定了那裏敏感。”
蘇止說的沒錯,認識這麼久,這是蘇止唯一一處敏感的地方,也是我最愛不釋手的一處,畢竟能讓他神色有些不同的,這地方最明顯。
我抱著他,躺在他整個身上,不再做什麼,臉貼在他的胸口就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平緩有力,節奏比一般人慢的多。
蘇止變幻一套厚重的披風搭在我後背上,又將帽兜遮在我頭上,周圍白色的絨毛弄得我有些癢,他伸手一直來回撫摸我的臉,另一隻手抱著我的後背。
他沉穩的氣息環繞著我,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迷迷糊糊的想要睡去。
感覺到身邊異樣的氣息,然後才是驚呼,我睜開眼,一愣,花瓊怎麼這個時候來這裏了?
“蘇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她質問蘇止,蘇止神色不變,有些不喜,他抱著我坐在樹枝上反問:“你怎麼來了?”
身為一個修為年齡都不低的鳳君,她隨即便知道怎麼回事,這事讓她驚異,有些失望,臉上的悲痛顯而易見,鵝黃色的衣裙都帶著冷意,她說:“姐姐快回來了,蘇哥哥怎麼能讓姐姐失望,更何況她是你侄女,你們這屬於亂倫。”
蘇止眼眸閃過一絲不悅,花瓊口中的姐姐,我其實也在想蘇止對她到底是何種態度,但是千萬年孜然一身,性情高冷的蘇止帝君卻能容許一名女仙子呆在自己身邊左右,這分量多多少少讓我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