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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五人,我們一家三口,小於昕,還有盧鼎之跟著。乍一看這裏似乎與別處沒有什麼不同,隻是真的十分繁華熱鬧。我看著不遠處裝飾的可以說是金碧輝煌的建築,大概有一點明白這裏的情況。這個地方完全是靠著黑市的繁盛和自由港的興旺在支撐著的,否則這麼一個地域,物產,人文和環境都不怎麼樣的地方,沒道理這麼畸型的繁榮。

說是出來散心,可是其實也沒有什麼地方適合小孩子玩。我在瀏覽器上查找這裏的導遊訊息,翻了半天,抬起頭說:“今天市中心體育館有個少年遊戲對抗大賽,你們兩個要不要過去看看?”

“是什麼遊戲啊媽媽?”

“上麵沒說,也許是個綜合性質的吧。”

兒子挺感興趣,問於昕:“咱們去看看吧?”

於昕的表現比他含蓄多了,但是也小臉兒微紅眼睛亮晶晶。

於是漂浮車掉了個頭,往體育館去。

這個對抗賽並沒有年齡限製,還可以現場報名。以兒子這種個性一定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既有趣,又可以和別人切磋交流。小盧先生緊緊的盯著他們倆,從我們一下車他似乎就成了一架高倍雷達,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會被他忽視。

我們兩落在後麵,我低聲問:“昨天開會的時候,薑悟說朱小姐昨天負責發射武器?”

“沒錯,是這樣的。”

我微微笑:“我看其實船上另外幾個人的水平,做朱小姐的師傅也不遜色吧?尤其是小盧,剛才有一會兒我甚至覺得他可以去做殺手——他的身手一定不錯對不對?”

李漢臣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說:“他是很不錯的,能吃苦又肯學。不過機械方麵最強的是周文,朱婀娜的技術和他相比要差一大截。”

“是麼?看不出來啊。”

“人不可貌相啊。”

兒子和小於昕兩個人編為一組,電腦抽簽決定對方。結果和他們第一輪要交手的,是兩個已經十六七歲的少年,看起來也是同路來的。不知道兒子他們有沒有勝出的希望。

我想起我們帶的飲料什麼的都放在車,和李漢臣說了一聲,讓他們先進場,轉身回去拿。

這裏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來參加或是來觀看的人都不是開車來的。我打開門,彎下腰去拿裝在包裏的東西,忽然身後有人輕聲說:“別動。”

同時,有樣堅硬冰冷的東西抵在了我的背上。

我靜靜的站著不動,低聲說:“我現金不多,車子的能源倒是剛充過的。控製器我可以交給你。”

那人低聲喝道:“你進去。”

我聞到了一股血的腥味兒,清晰而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