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平臉微紅道:“思雨師姐,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學武功啊”。
冷思雨氣道:“什麼師姐呀?我有那麼老嗎?”
韓平尷尬的摸了摸腦袋,道:“我入門比你們晚,不叫師姐那叫什麼呀!”
冷思雨翹了翹小嘴道:“我不管,反正你以後別再叫我師姐”。
韓平冷汗直流,悻悻的望了望彤若夕,嘴卻如上了千斤頂般,怎麼也開不了。
彤若夕見此輕笑道:“平師弟,你和思雨妹妹的年齡差不了多少,以後你就叫她思雨好了”。
韓平“哦”了一聲,緊張道:“思...雨,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學武功啊”
冷思雨輕笑道:“論劍大會過後,你就可以跟著大師兄學習華山內功了”。
韓平疑惑道:“大師兄?”“是不是剛才說話的那個白衣弟子呀!”
冷思雨“嗯”了一聲,道:“你以後可得好好地跟他學,大師兄可是我們華山派弟子中最厲害的”。
韓平“嗯”了一聲,雙眼微紅,想到:“師傅,您對徒兒太好了,徒兒今生今世絕不離棄華山派”。
“咕嚕,咕嚕”...
兩女見此撲哧一笑,韓平回過神來一時尷尬無比,臉比紅日。
彤若夕強忍笑意道:“我們去吃飯吧!”
夕陽殘如血,似哭似笑。
“這裏就是你以後住的地方了”,冷思雨指了指眼前的房間道。
韓平看了看,想到以前和娘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一時雙眼微紅,好在現在是晚上,要不又要被笑話一番了。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說完,不待韓平開口便離了開去。
韓平合上沒來得及開口的嘴,歎氣的進入房間,一夜無語,一夜幽夢。
翌日,韓平本想多睡一會,無奈卻被一陣陣吵鬧聲驚擾而起。剛打開房門,卻見冷思雨輕笑的向他走來。
“沒想到,懶豬也會早起”,冷思雨輕笑道。
韓平尷尬的笑道:“我..我是被吵醒的”。
冷思雨笑道:“今天是華山派三年一次的論劍大會日子”。
韓平興奮地問道:“我可以去看看嗎?”
冷思雨笑道:“傻豬,你猜猜我是來做什麼的!”
韓平愕然的笑道。
兩人不知不覺來到後山,一株株三月桃樹猶如母親般撫摸著過往來人,在後山正中央的是一座不知道建了多少年的圓形擂台,其旁邊不遠處則是一處不久前才搭起的觀賞台。
此時雖說離大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但擂台卻依然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韓平愕然笑道:“人這麼多,我們隻有站天上了”。
冷死雨撲哧一笑道:“跟我走,我有辦法”。
韓平疑惑的跟了上去,隻見冷思雨步步寸蓮邁向擂台。
“思雨師妹,你怎麼來了?”一位白衣青年疑惑的問道。因為往昔冷思雨都是隨掌門一起坐在觀賞台的。
青年的問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這些人眼中,有的充滿傾慕與喜愛,有的充滿嫉妒與虛偽。
冷思雨輕輕咳了一聲,道:“昨天不小心感染了點風寒,我怕父親知道了會擔心,五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