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很喜歡那個女孩麼?這是什麼情況?快拿電話來,我要問問昊宇!”
老太太宋惠萍催促著,柳管家趕緊撥通了鄭昊宇的手機。
此時的他正在皇明夜總會的豪華包廂內,音樂生震耳欲聾的,鄭昊宇懷裏摟著一名小有名氣的小歌手,醉眼迷離,興致並不高。
“鄭總,人家最近要發新歌了,製作費和宣傳費都很緊張,你看,要不你多支持下啊!”那女人塗抹著讓人作嘔的煙熏妝,嬌豔欲滴的紅唇主動湊到鄭昊宇的耳邊,不安分的一隻手臂,挑逗著鄭昊宇的敏感處。
鄭昊宇雖然有些酒醉,但人依然清醒。他劍眉一擰,用他那邪魅而又玩世不恭的口氣,“不要亂摸!”說著,一隻手抓住那女人的手臂,臉色陰鬱沉暗。小歌手望了一眼,微微有些心虛,慢慢縮回了手臂。
手機在衣服裏震動,他早已無心理會這些。腦海裏一再浮現劉柳清麗美麗的容顏,她那哀怨傷感的眼神,讓他的心再次血流不止。
酒精麻醉了他的身體,卻麻醉不了他的身心。他滴血的心髒,早已流淌了太多,一時間的自我放逐,依舊改變不了他的那顆執著沉愛的心。
他瞥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年齡不大,卻沒有劉柳的那股清純潔美,濃妝背後掩蓋著世俗醜陋的靈魂。同樣是女人,相似的年紀,可區別就是這麼大。
當初是因為她的眼睛和劉柳有幾分相似,現在看來,其實毫無相同點。
“鄭總,你怎麼不說話啊?那麼嚴肅,看得人家心裏慌慌的。”她假意躲進他的懷中,看似小鳥依人,其實扭捏造作。
鄭昊宇難抵內心的苦悶,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一下子就推倒了這個俗氣的女人,反身壓上她,“哼,也許這樣你就不慌了!”而後在那曖昧的燈光下,純粹的發泄,毫無感情……
鄭家老宅內,柳管家多次撥打鄭昊宇的手機,均無回應。
“怎麼,還是不接嗎?”宋惠萍問道。
“嗯,還是不接。”柳管家一臉焦急。
“到南山別墅問問,會不會在家。”
“好,我這就打。”趕緊撥通,得到的回複卻是鄭昊宇已經好幾日沒有回南山別墅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和劉柳怎麼了?”宋惠萍真的有些急了,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其中定有隱情。
“你去公司了解一下,看看昊宇和劉柳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這個時候,隻有讓柳管家親自去跑一趟了。
“好的,老太太,我明天就出發,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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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帆帶著夏夢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他打開門,劉柳還躺在臥室裏,房門虛掩著,夏夢望了一眼,“她最近都是這麼躺著嗎?”
白一帆點點頭,“淋了一場雨後感冒發燒,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精神狀態很差。你進去找她聊聊吧,我去樓下超市買些菜,晚上一起吃飯吧。”
夏夢點頭,她明白白一帆的意思,好好開導一下劉柳,讓她盡快振作。
等白一帆關上房門,她才走了進去。
在床邊坐了下來,發現劉柳清瘦了許多。眼睛似乎凹陷進了眼窩,臉色有些蒼白,眼角閃閃的,似乎還留有淚痕。
夏夢輕撫著她的秀發,憐惜地說:“劉柳……”
劉柳睜開眼,眼神中透著傷心落寂,“夏夢,我真該聽你的話,不應該陷進去的。”而後眼淚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你坐起來,好好和我說說。白一帆說,鄭昊宇的老婆來找你了?”她扶起她,關切地問道。
“嗯,她讓我離開鄭昊宇,我也答應了。”劉柳無力地靠在床頭,悲戚地哭著,不是哭自己,而是不舍她和鄭昊宇的情感。
“那你為什麼不和他說清楚,你應該聽聽他的解釋啊!”夏夢畢竟理智,她很有主見。
“沒用的,我不想讓我的婚姻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是第三者,本來就不齒,如果再讓他為了我離婚,那我真的會永遠看不起自己。”
“可是愛情沒用錯,你和鄭昊宇的感情是真的。如果他原本就和妻子貌合神離,離婚也許解救了兩個人。”
這是夏夢對待愛情的態度,她經曆了那樣痛苦的感情,如今似乎一切看通透了。
劉柳卻不讚同這些,她的性格和夏夢完全不同,她處處為別人著想,正因為這樣,她才會遇到糾纏一生的男人鄭昊宇。
不同的性格決定了不同的人生。對待愛情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她們的愛情之路也注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