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她是那種不露聲色的人,自然地笑了笑,而後假意關心地說:“好的,讓她好好休息。最近科裏不忙,不要著急上班。”其實,她這樣說是在試探白一帆和劉柳的關係,白一帆沒有往那方麵想,所以就很自然地答應了。
“謝謝護士長,那我去換衣服了。”白一帆微笑著,很是客氣。
“嗯,去吧!”何秀英笑笑,眼神中有一種特殊的意味。
白一帆很高興,他沒有多心什麼,轉身去了醫生更衣室。
偷偷站在一旁的吳秘書聽得很清楚,她的心思很縝密,此刻已了然於心了。她鎮定地走出病房,關上門,而後在白一帆的照片前拍了一張照片,便轉身離去了。
科裏為了劉柳的事情已經傳得風言風語。
喬麗麗昨天休息,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哎,你昨天沒來,可錯過了一場好戲!”滿臉雀斑的護士,偷偷湊到她耳邊,眼神中透著尖酸刻薄。
“什麼事情?”喬麗麗眼睛睜得老大。
“劉柳昨天失魂落魄的,渾身濕透了,後來在科室裏發燒,是白醫生一直照顧她。”她故意說得很稀奇一樣,其實就是在等著看好戲。
這時,她們還不知道劉柳請假,所以故意將這件事透露給喬麗麗。
喬麗麗和劉柳的矛盾已經人盡皆知,尤其是在白一帆的爭奪上,此刻的她們正等著看對撕的好戲呢。
喬麗麗氣得臉色發黑,她在心裏咒罵劉柳,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白一帆已經在許多場合拒絕了她,所以她對劉柳早就懷恨在心了。何況,她還在很多事情上和劉柳發生過矛盾,隻是現在的喬麗麗變得聰明了起來,許多時候她都沒有公開發難,隻是在等待一個好的時機,這樣就可以讓劉柳永無翻身之日。
護士長何秀英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夜班護士,“好了,去交班吧!”
邊說邊領著大家往病房去了。
“哎,護士長,劉柳好像還沒來呢?”一個護士不懷好意地提醒了一句。
“對啊,她今天是床位護士。”另一個人說道。
何秀英麵無表情地說道,“那就讓喬麗麗代替吧,劉柳生病請假幾天,剛才白醫生來打招呼了。”
說完,這句話無疑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一時間護士間就都炸開了鍋。
“啊,劉柳生病怎麼是白醫生請假啊?”
“他們已經那麼熟了嗎?”
“真看不出來,劉柳和白醫生的進展還真快啊!”
“對了,昨晚我下班時,白醫生還在照料劉柳,估計兩個人是一起回去的吧!”這些人邊說邊朝喬麗麗看。
唯恐天下不亂,女人多也就是非多。
“你說他們是回哪個家?昨天你們是沒看到白醫生的樣子,急得火急火燎的,一看就是把劉柳當成了自己的女友了。”
“我看也是,說不定早就住一起了,不然大清早白醫生怎麼會給劉柳請假呢!”
大家越說越邪乎,也越說越離譜,護士長何秀英聽了,故意不吱聲。她瞟了一眼一旁僵直的喬麗麗,她的臉色陰冷異常,手裏的拳頭也越握越緊。
“好了,好了,大家都在胡說什麼啊?快來交班吧!”她虛偽地說了一句,而後拉著喬麗麗的手,走進了第一間病房。
吳秘書很聰明,她知道了白一帆的名字後,馬上到院辦人事處調閱了他的詳細資料。而後動用一切資源,半天不到的時間,她就已經將白一帆這個人調查地清清楚楚。
她拿著資料袋回到了公司,敲了敲鄭昊宇辦公室的大門後,便嚴肅地走了進去。
“總裁,您看是照片上的這個男人麼?”她將白一帆的工作照遞到鄭昊宇麵前。
鄭昊宇隻是粗略地瞟了一眼,便一眼認出了他。
“是的,已經調查清楚了嗎?”他的臉上很陰鬱,昨晚的宿醉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
“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叫白一帆,是劉小姐的高中同學。前段時間,作為特殊人才引進的,是國內一流醫科大學畢業的研究生,目前博士在讀。他的家庭背景有些特殊,父母都是外交官,目前還在國內休假,據悉,過段時間就會回外交部工作。”
“我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背景,我隻想知道,他和劉柳到底是不是那層關係?”鄭昊宇眼神凶狠,冷酷的眸子裏閃著幽光。
黑暗的氣息伴隨著他,吳秘書知道,他已經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了。
“這……”吳秘書有些猶豫,“劉小姐這幾天請假了,而且是那個白一帆替她請假的。”
“什麼?”他大叫起來,“你再說一遍!”
鄭昊宇暴怒了,“把白一帆的家庭住址給我找出來,現在,馬上找出來!”
吳秘書被他的樣子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