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山別墅後,鄭昊宇沒有回臥室去睡。他呆在書房裏,拿出和劉柳簽訂的包養協議,看著上麵劉柳的字跡,思慮了很久……
第二天吳英一早就趕到了醫院,她細心地照顧著劉柳。而劉柳呢?其實額頭的傷在縫合後就沒有大礙了,但她氣憤鄭昊宇那咄咄逼人的態度,而且她也不想再和他爭執,所以幹脆住到醫院來,眼不見心不煩。
吳秘書到院辦協調了一下劉柳的事情,護理部主任親自到科室給劉柳請假。
“護士長,那個劉柳是什麼來路啊?”夜班轉白班的喬麗麗,一副得勢不饒人的模樣,剛才她躲在辦公室門後全偷聽到了。
何秀英冷笑道:“什麼來路?我哪裏知道啊?才上幾天班啊,就生病請假了。看來還是個病美人呢!”說完她就低頭處理病曆單了。
站在門口的喬麗麗“哼!”了一聲,心裏甚是不服氣。憑什麼她劉柳就什麼好處都占,想上班就上班。到時候她倒要好好見識一下,她的後台有多硬!
中午吃飯的時候,流言蜚語就已經滿天飛了。喬麗麗添油加醋把事情形容地活靈活現。護士長何秀英假裝不知道,一個人坐在別的地方悠閑地吃著午飯。
“哎,好了啊!別在人家背後說壞話,生病請假不是正常麼!”王護士最看不慣喬麗麗的那副模樣,拉虎皮扯大旗的事情,不是她喬麗麗一貫的作風麼!
“王老師,你不要做得這麼明顯,好不好啊!”喬麗麗陰陽怪氣地瞟了一眼,其實她最討厭王護士了,總是倚老賣老,她有科主任做靠山,才不會把她這麼個老護士放在眼裏。
“我做什麼事情明顯啦?”王護士不服氣地回應道,她胖嘟嘟的臉有些掛不住了,這個喬麗麗總是拆台作對。
“哼,我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就怕你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喬麗麗譏笑她,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你,你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王護士臉漲得通紅,放下手中的筷子,指著喬麗麗質問道。
其餘的護士發現情況不對了,馬上拉著王護士的手勸道:“哎呀,王老師,她還會有什麼意思啊,不就是開開玩笑麼,別當真!”
“對啊,對啊!你快別激動,大家都是沒事說著玩的!”另一個護士打圓場,邊說邊對喬麗麗使了一個顏色,“喬麗麗,你說是不是啊?”
喬麗麗見大家的態度,不情願地看了一眼王護士。然後勉強地說道:“是——啊,王老師,你太多心了,我就是開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啊!”說完嘴角扁了一下,端著飯盒就走了。
王護士看到她那副狂傲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她生氣地指著喬麗麗的背影說道:“你們看,你們看,她那副樣子真氣人!”
別的人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勸慰她說:“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不是一直這個樣子麼?”說完,大家就草草吃了些飯,拉著王護士回科室了。
劉柳在VIP病房住了三天,額頭的傷口漸漸愈合了,再過幾天她就可以痊愈了。在她住院的日子裏,鄭昊宇一次都沒有過來,劉柳和他在慪氣,他打來的電話也沒有接。
在鄭家老宅,柳管家告訴老太太宋惠萍,和少爺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前幾天住院了。宋惠萍笑了笑,然後說道:“看來你要為我安排一次體檢了!”
柳管家聽了愣了一下,看著老太太深不可測的表情後,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笑著對宋惠萍說:“我這就去聯係,明天一早就安排您入院體檢!”說完,笑嘻嘻地走了。
宋惠萍拿著劉柳的資料,望著照片上的清純女孩,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知道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還是讓我親自去看看吧!”說完放下資料就往禪房去了。
一抹清瘦的身影在老太太走後,悄悄進入了房間。她拿起劉柳的資料,仔細地看了起來。
“劉柳,二十二歲,蘇市大學醫學院護理係畢業,新龍醫院胸外科護士……”她輕輕念著劉柳的名字,用手機記錄下所有的資料後,放下紙張,關上門後就出去了。
第二天在新龍醫院的VIP病房裏,立即就多了一個麵容和善,儀態雍容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