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才六點多一點,劉柳的手機就一直在響,“叮鈴鈴,叮鈴鈴”地一直吵個不停。
劉柳翻了一個身,她隻覺得渾身酸痛,像是跑了一萬米的感覺。
“叮鈴鈴,叮鈴鈴”她的手機鈴聲停了又響,劉柳沒辦法隻好搬開鄭昊宇壓在自己身上的大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匆忙翻開包包,劉柳拿起手機一看,啊!原來是方飛哥哥!她剛想打開門出去接電話,這時躺在床上的鄭昊宇說話了:“是誰的電話啊?”
“是方飛哥哥!”劉柳如實回答,其實她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但鄭昊宇一聽到“方飛”兩個字,立即就敏感起來。
“在這接,開免提!”鄭昊宇坐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看著劉柳,眼神異常地犀利。
“啊?你真是……”劉柳剛想說出“無理取鬧”四個字時,抬頭看到他那張撲克臉時又頓住了。
她極不情願地站在門邊,按下免提鍵後接通了電話。
“劉柳,劉柳,是你嗎?”電話那頭的方飛似乎很著急。
“嗯,我是!方飛哥哥,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啊?”劉柳看著鄭昊宇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弱弱地說道。
“我都急死了,這麼久你都沒打電話給我。”方飛擔心地說。
“呃,我一直在忙,所以沒時間打電話。”劉柳輕輕地回答道。
“剛才是不是吵醒你了啊!我記得你不睡懶覺的。”方飛關心地問。
坐在床上的鄭昊宇狠狠地瞪了一眼劉柳,那樣子就像即將要噴火的暴龍。
“我,我,我已經醒了,剛才沒聽見手機響。”劉柳心虛地說,她怕方飛察覺不對勁,又怕再次激怒到鄭昊宇。
“劉柳,我聽說國內的大學快放假了,你畢業是不是也快啦!”方飛還是最關心這個問題,要知道一直以來他都被這個希望驅使著,這是他獨自在美國讀書的唯一動力。
“嗯,快了,馬上就要論文答辯了。”劉柳緊張地看了一眼鄭昊宇,就怕方飛說出那件事。
鄭昊宇聽著他們倆的對話,再看看劉柳慌張的表情,其實他早就快爆發了。
“那你去申請簽證了嗎?我想讓你一畢業就過來,學校我都替你聯係好了!”方飛把自己的擔憂全部說出來了,他不知道此刻他的這些話,徹底把劉柳害慘了!
當鄭昊宇聽到了這個,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劉柳看到他那個樣子急忙掛斷了電話。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劉柳知道鄭昊宇肯定誤會了。
“那還是哪樣的?”鄭昊宇走到劉柳身邊,一把奪過了她的手機,隨手就扔在了外麵。
“不……你……”劉柳聽到了手機落地的聲音“啪嗒”看樣子肯定是“光榮犧牲”了。
“大清早就開始哥哥妹妹的,你們一直都這樣,是麼?”鄭昊宇把劉柳一把抱起,一下子就推倒在了床上。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隻把他當哥哥!”劉柳急忙解釋。
鄭昊宇哪裏肯聽,他昨天就為方飛的事情妒忌吃醋,今天一早又是這個方飛!居然早就打算好遠走高飛了,那他鄭昊宇算什麼?她過渡的工具麼?
嫉妒衝昏了他的頭腦,他按著劉柳,不顧意願地強吻她。
“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劉柳被他的樣子嚇哭了,她又想起了那天。
“我可沒有你的方飛哥哥溫柔,你都賣給我了,我想怎樣就怎樣!”鄭昊宇又在刺激劉柳,他總是那麼殘忍。
“求求你,今天就放過我吧!”劉柳哀求道,鄭昊宇的這個樣子她最害怕了。
所以說衝動是魔鬼,嫉妒是野獸。現在被魔鬼和野獸劫持的鄭昊宇根本就不聽劉柳的哭求,他隻是粗魯地扯掉了劉柳身上的睡衣……
也許是發泄夠了,也許是折磨夠了,在她身上得到滿足的鄭昊宇一下子就離開了劉柳的身體。
劉柳知道這就是自己現在的處境,她不能反抗,不能退縮,隻能是任人宰割。
鄭昊宇到衛生間去衝了一把澡,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穿。
劉柳看到他那赤身裸體的模樣,悄悄躲在了被子裏。
“這幾天你哪裏都不要去,我會和你的學校打招呼,到時候你就去參加畢業典禮就行了。”鄭昊宇在衣櫃裏找好一套衣服,穿戴得十分考究。
真是衣冠禽獸!劉柳心想。
“可我還沒有答辯呢?”劉柳說,她不想讓學校知道自己和鄭昊宇的關係。
“你不是模擬答辯過了麼?”鄭昊宇打好領帶。
“那隻是模擬,不算最後成績”劉柳小聲說。
“我說算那就算,如果你再囉嗦,畢業典禮我也不讓你參加。”
“知道了……”劉柳拉了拉被子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