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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那些圍觀玩家們的聲議論和無法回答邪心質問的難堪,都像毒蟲一樣啃噬著那名男法師的心,使得他的臉色青白加交,難看到了極點。跟他同桌的那四名玩家見他如此,都對他使起了眼色,那名長著娃娃臉的女獵人更是遞了私聊給他,讓他誠懇點向寒光道個歉,趕緊走人算了。
然而他心裏卻是沒有半點理虧的愧悔,根本不願意道歉,反而覺得夜色和寒光都更可恨了,竟然讓他憑白無故的受了這麼大一場羞辱,於是在強烈的恨意的驅使之下,他咬牙切齒的冷笑道:“不管你們怎麼,反正我就是認定夜色她作弊了!沒作弊的話,城戰時她一個人就能秒掉所有的希爾玩家?別給我什麼她是用了禁咒卷軸,那都是官方包庇她的解釋,誰信誰sB,反正我不信!再了,她的遊戲數據要是真沒有問題的話,官方為什麼不公布出來?這麼藏著掖著的,不是欲蓋彌彰又是什麼?”
城戰之前,夜色身為神級玩家,在遊戲裏已經頗有人氣了,城戰過後,她在索蘭玩家們心目中的威望更是達到了頂點,因此這男法師先前的話已經引起了很多玩家的不滿,此刻這番偏激到了極點的話再出口,那簡直就是火上澆油,激起了酒館裏所有玩家的怒火,有些人甚至都等不及看寒光的反應了,直接就憤憤不平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腦殘了吧你,你見過哪款遊戲官方隨便公布玩家個人數據的?根本就沒有好吧!因為這是侵犯玩家的**權,要被人告死的!”
“我靠!今真是開了眼界,世上居然有這種瘋狗一樣咬著別人使勁汙蔑,還一臉老子就是真理的奇葩!”
“你眼睛瞎了啊!沒看見夜色等級都掉光了嗎?誰特麼吃飽撐的作這種弊啊!”
“怪不得都人不要臉,下無敵呢!想想我都替夜色覺得虧,你們城戰時她幹嘛要犧牲自己的等級來用禁咒卷軸啊?直接把這不要臉的貨往城門那裏一塞不就完了麼,保證希爾那邊的火力再強大也打不透他這張臉啊!”
“沒有證據就閉嘴!看來你還不止是心理陰暗,連智商都十分捉急,不然怎麼會把自己的惡意揣測當成事實,還得這麼理直氣壯,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sB,會相信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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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句句打臉,將那男法師罵得麵紅耳赤,難堪到了極點,不過他這是自找沒趣,被罵完全是活該,倒是他身邊那四名同伴有些無辜,他們本來就不讚同這法師的話,卻因為與他認識,現在要陪著他一起丟臉,感覺自然十分憋屈,於是他們彼此對望了兩眼,都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十幾步,與那男法師拉遠了距離,就差沒直接舉塊牌子聲明自己不認識他了。
“我們這樣丟著他不管,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是一起來酒館的,其中一名戰士還有些過意不去,邊退邊聲的詢問同伴。
那名長著娃娃臉的女獵人撇了撇嘴道:“有什麼不好的?本來就跟他不熟,隻組過兩次隊而已,再了,我剛也勸過他了,讓他道個歉兩句好話,這事不就揭過去了麼?誰知道他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攻擊夜色,這是他自己想作死,我們幹嘛要陪著他啊?”
“我是一直覺得他人品不太好,不愛搭理他的。”另一名女牧師更是低聲抱怨道:“以後再缺法師也不要組他了,要是組了他,你們就別叫我,省得成聽他在那裏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又別人如何如何不好了。”
他們竊竊私語的這會工夫,那名男法師已經被罵得招架不住了,左張右望的就想拖個人來幫他話,結果現他那些同伴都已經退到了離他很遠的地方,假裝不認識他一樣,根本就不看他,這讓他心裏含恨卻又無可奈何,隻好縮了縮肩膀低下了頭,想試試能不能偷偷溜走。
然而他才剛悄悄的挪了挪腳步,幾乎都還沒開始行動呢,就覺得四周氣壓一低,身上也莫名的泛起些冷意來,心裏頓時感覺有些不妙,抬眼一看,果然對上了寒光那冰冷漠然,壓根不帶一絲溫度的目光。
這目光凜然如劍刃,實在太有壓迫感,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蚊子似的哼哼了一句:“你……你想幹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