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冷笑一聲,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許澤潤,哪兒哪兒都比別人短,還怕別人揭短,搞笑不?
許澤潤最痛恨徐美琪這種像是看臭水溝裏的臭蟲一樣的眼神看他,仿佛他才是被關著,像一隻可憐蟲似的在她手底下求生存的那一個,這感覺讓他無比的懊惱。
沒來由沒名堂的一股怒火攛掇下,許澤潤伸手把弱小的徐美琪提溜起來,而後泄憤一般的再重新丟下去,扯住她一撮秀發冷聲嗬道:“再瞪著眼睛,老子把你的眼睛給你挖掉!”
一拉一扯,甩手把徐美琪的頭發丟開,管她徐美琪是死是活,闊步走到門口,自己跟自己置氣,狠狠地開門,而後用盡全力再把門閉上。
徐美琪頭皮被拽的生疼,隻是當著許澤潤的麵兒從來不表現出來,這時候見許澤潤走了,方才齜牙咧嘴的揉起了腦袋。
靠之,下三路的孫子,對一個女的動手動腳,老娘詛咒你這輩子找不到媳婦兒,得不到任何一個女人的真愛!
許澤潤如約來到李羽西說的酒吧,是一間新開的店,許澤潤之前從來沒有來過這裏,不知道老板是誰,自然也就沒有辦法防備李羽西什麼的。
心間一頓,望著門口霓虹閃爍的鎏金招牌,突然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轉念一想,一個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棋子而已,她還能折騰出來什麼幺蛾子?
暗惱自己多疑,又不是個手不挑肩不能抗的主兒,那麼多擔心做什麼?
吩咐司機在外麵等著,讓他打電話給李易楠,查一查這家酒吧的底細,有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
吩咐完,許澤潤下車,身姿筆挺,氣宇軒昂的闊步走進酒吧。
李羽西給許澤潤打電話的時候人就已經在酒吧了,可許澤潤一個好聽字兒都不肯說,也不願意來跟她見麵。
李羽西心情差到了極點,要了兩瓶洋酒一瓶紅酒,和著自己的口水,酒水一杯一杯往口腔裏灌進去,許澤潤進來的時候,她自己已經喝的差不多飄起來了。
眾所周知,酒壯慫人膽,灌點酒水,特別是半懵半醒的時候,人的慫膽是比天大,平常不敢做的事情,喝點兒酒基本上都能給他做出來,特別是酒品不甚好的那種人。
自然,李羽西就屬於這種類型。
正喝得高興,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麵踢開,李羽西順手摔掉一個酒瓶子,就借機發酒瘋的那麼個意思,可這才一抬頭,居然給她看見了許澤潤。
李羽西頓時像是花蝴蝶看見了油菜花,一瞬間化身嗡嗡叫的小蜜蜂撲了過去,“阿澤,你終於肯來了!”
許澤潤很張揚的往旁邊一閃,輕而易舉就避開了李羽西伸過來揩油的賤手。
“要拿給我看的東西,拿出來!”上次他又讓李易楠幫忙搞定來著,可李易楠用了很多辦法,甚至不惜動用了阿九的勢力去李羽西的住處翻,可都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