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說:沒錯,我們是親人,我知道你性格怪癖,不愛跟其他人打交道,到現在你也隻有眼鏡這一個朋友。
我說:這不是還有你一個嗎?
剛哥說:對!還有我一個。你能給我說看看你家人的事嗎?
我說:算了吧!
剛哥說:從我來這時到現在你都沒說過你家裏的事,你都不能告訴我嗎?我們現在是親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眼鏡這時冒一句,來喝了這一杯咋們就是兄弟了,幹。自己在那胡言亂語。
………………
突然房間安靜了,剛哥一直看著我,想了解我的狀況。
我喊了一聲,剛哥
剛哥:嗯!
我說:我也沒見過我爸媽,我從小都是跟著爺爺和婆婆,在我兩歲那年我爺爺就去世了,一直都是靠著婆婆養著我。
我每次我問,婆婆我爸媽是誰呀?他們怎麼不來看我,是不是把我甩了。
婆婆說:孩子沒有,你父母遇到了事情,等事情一過就來看你。
每次婆婆都這麼說,久而久之我也沒在問了。
我把左手臂給剛哥看,我說:你看著就是我父母唯一給我留下來的。
左臂上有差不多長三厘米的扇子形狀的胎記。
剛哥看來看說:我一直以為你那是你去紋的身在哪裏呢!
我說:不是,哪有這樣的紋身這是胎記好不好。
跟剛哥說:好了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明天我們還要去h市呢!
剛哥說:今晚你們住這吧!剛好有多餘的床,現在眼鏡也走不了了。
我說:行!
我和剛哥把眼鏡抬起放到床上,然後我去洗漱跟剛哥說了一聲晚安!
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怎麼的躺下沒有幾分鍾就睡著了。
嗡嗡嗡嗡…………
摸起來手機一看是婆婆打來的電話,看來又要被罵了。
喂,婆婆
婆婆說:你還知道接電話!我以後你死了呢?
我說:婆婆,對不起!我忘了,下次一定說。
婆婆說:你那次給我說了,每次都這樣,臭小子,你馬上都要一個人去外地了,還不要我放點心。
我說:那我不去了嘛!在家陪著你。
婆婆說:臭小子你說什麼呢?你在給我說一遍。快點回來,收拾東西。
我說:好的!馬上回來。拜拜!
掛了電話,看著旁邊睡著像一條死豬一樣的眼鏡豬,我一腳踹過去,眼鏡一下被踢下了床。
眼鏡一下驚醒了過來,本來想罵但是還沒罵出口,看見是我就收回去了,瞬間變了一個人一樣的。
眼鏡說:邊哭邊說,你這晚對我幹了什麼?一邊說一邊擋住了隱私的放,我可還是處男,我的一次就沒了,嗚嗚嗚嗚!
我隨手拿了一個枕頭就扔了過去,說:mmdp老子能看上你,信不信我把你小弟弟割了。
聽到這裏,眼鏡說:你好狠心啊!用了就想割了,你以為是一次性的哦!
我說:好了好了,起床了,看了看手機已經十點了,在不回去你爸媽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