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咱們成親之後,就要盡快離開萬青這府邸,我不想待在他這府上,這裏曾給我帶來了太多的不好的記憶了。”
萬青也點頭道:
“你就放心吧,等咱們成親之後,就離開京都去。”
秦玫娘依偎在了萬青的懷裏,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讓她產生幻覺看到的劉楓其實並不是劉楓本人,而是萬青本人。
而真正地劉楓,此刻還在京都城內那藥鋪裏麵待著。
雖然藥鋪的郎中給劉楓用了最好的藥醫治他,可是他始終還是昏迷不醒的,一直都沒有醒過來,隻有呼吸。
藥鋪的郎中望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劉楓,一臉疑惑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被那些黑衣蒙麵人傷得這麼重,你究竟是不是這京都城內的人?你如果一直就這麼躺著不醒過來,這也不是個辦法啊!到時候,我找誰去要銀子去啊?“
郎中的徒兒在一邊說道:
“師傅,依徒兒之見,咱們還是想辦法找找或者打探一下他的家人,隻要找到了他的家裏人,那他欠咱們的醫藥費可就有著落了。”
郎中愣了愣,歎氣道:
“你小子說的倒是輕鬆,他叫什麼名字,是哪裏的人氏,咱們都不清楚,茫茫人海到哪裏去找他的家裏人呢?再說了,那些黑衣蒙麵人還會不會來咱們藥鋪找他,還有那姑娘,她苦苦相求,讓我們救治好他,她是不會虧待我們的。”
郎中的徒兒認真道:
“那師傅,你說現在咋辦?估計他一時半會兒不一定會醒過來的。”
郎中望著床榻上躺著的劉楓說道:
“還能怎麼辦,咱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有等了,如果他能夠盡快醒過來就好,到時候,再去通知他家裏人來咱們藥鋪接走他,咱們正好就可以向他家裏人要銀子了。”
郎中的徒兒點頭道:
“嗯,說了半天,還是說回來了,還是沒有更好的辦法。”
郎中長出一口氣道:
“唉!誰讓咱們是郎中哩!救死扶傷是咱們的本職工作,這也不能夠說,沒給銀子就不給人治病呐!再說了,這家夥身受那麼重的傷,都還沒有死,我想他肯定會醒過來的,隻要他清醒了過來,就什麼都好說。”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幾日就過去了。
劉楓躺在床榻上,郎中的徒兒跟往常一樣,繼續給劉楓身上的傷口上藥。
突然,劉楓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不禁咳嗽了兩聲,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已漸漸襲上了血色。
劉楓張開幹裂的嘴唇,有氣無力道:
“水、我要喝水。”
郎中的徒兒突然聽見了劉楓的說話聲,他一臉的驚訝,轉過頭望著劉楓說道:
“你、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劉楓抿了抿嘴唇,說道:
“水。”
郎中的徒兒隨即說道:
“好,你要喝水是吧,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倒水。”
郎中的徒兒隨即就快步走到了一邊的木桌邊,快速的拿起茶杯和茶壺,給茶杯裏麵倒滿了一杯水,就快步往床榻前走了去。
來到床榻前,郎中的徒兒將劉楓緩緩扶起了身,靠在牆壁上,將手中端著的茶杯給他遞到了嘴邊。
劉楓隨即張開幹裂的嘴唇,含著茶杯邊沿,就大口的喝著水。
郎中的徒兒見劉楓大口的喝著水,他隨即說道:
“你不要著急,慢慢喝,喝完了我再給你去倒。”
劉楓很快便將茶杯裏麵的水給和幹淨了。
郎中的徒兒隨即問道:
“你還要喝水嗎?我再給你倒。”
劉楓不禁打了個嗝,搖了搖頭說道:
“謝謝,我不喝了。”
郎中的徒兒隨即就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一邊的木桌上麵。
劉楓望著那郎中的徒兒問道:
“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裏?對了、玫娘現在怎麼樣了?那些黑衣蒙麵人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為何要抓玫娘走?”
郎中的徒兒走到床榻前,隨即說道:
“這裏是京都城,你在我們的藥鋪裏,至於什麼黑衣蒙麵人,要抓走誰,那我就不知道了。”
劉楓隨即邁腿想要下地,可是,他才一用勁,就感覺身體不能自已,整個身體根本就不受他自己的支配,“啊!”
郎中的徒兒認真道:
“你先不要亂動,你身上的傷很重,先修養一段時間再說,先不要著急起身。”
劉楓顯得異常的激動,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秦玫娘,他很擔心她的安危,生怕她會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