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顛國士兵將軍見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一副傻傻的這樣子,他也是不禁眉頭一皺,一臉疑惑。
大顛國使者走到了那大顛國士兵將軍身前的時候。
那大顛國士兵將軍也是衝那大顛國使者小聲問道:
“大人,我怎麼總是覺得駙馬爺的樣子怪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大顛國使者一愣,小聲回道:
“駙馬爺在戰場上麵腦袋受過傷的,所以……”
那大顛國士兵將軍一聽大顛國使者這話之後,也頓時是不禁哽咽了一下,放佛突然明白了什麼。
大顛國使者也是快步地往馬車停靠的位置走了去。
兩麵大顛國侍衛攙扶著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上了馬車之後,大顛國使者也是隨即登上了馬車,然後鑽進了馬車車棚裏麵去了。
大顛國那士兵將軍見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和大顛國使者都進入了馬車車棚之後,他也是隨即走到了他的馬匹前,登上了馬背之後,他也是隨即衝手下的士兵們下令道:
“所有人聽令了,我們出發,去京城 。”
話畢,這街坊上麵站著的大顛國將士們也都是異口同聲道:
“是,將軍。”
兩名駕馬車的大顛國侍衛那是隨即揮動皮鞭,就開始趕路了。
大顛國那士兵將軍也是騎馬跟在了馬車的後麵。
馬車車棚裏麵,大顛國使者望著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盯了一陣之後,突然說道:
“駙馬爺,你可曾還記得我們大顛國的公主,也就是你的妻子?”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也是不敢直視那大顛國使者的眼睛,他緩緩說道:
“大顛國公主,我的妻子!對啊、我是有妻子的,大顛國公主不就是我的妻子嘛!”
大顛國使者說道:
“是啊!所以,你不但是金鳳國的太子,你還是我們大顛國的駙馬爺啊!也正是因為如此,下官也才會被皇上派去金鳳國想方設法的想要將你給救回大顛國來的啊!”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頓時假裝頭疼的樣子,他不禁雙手抱著頭,頓時裝出一副滿臉痛苦的樣子來,說道:
“ 啊!我頭疼的厲害!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誰啊?我這是在哪裏啊?”
大顛國使者見狀,也是不禁眉頭一皺,隨即問道:
“駙馬爺,你沒事兒吧?你怎麼了啊!你可不要嚇唬下官啊!”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也是不禁渾身顫動幾下,哽咽了一下,緩緩說道:
“啊!好多死人 、又要開始交戰了。”
大顛國使者見狀,也是隨即坐到了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道:
“駙馬爺,不要害怕!都過去了,沒事兒了!”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也是故意蜷縮著身子,裝出一副很是激動的樣子來,想要以此來混淆那大顛國使者的眼線,不讓他對自己產生懷疑。
別說,這一招還真是管用,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使出這一招之後,那大顛國使者也就立即閉嘴了,沒有再問他什麼了。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也是緩緩出了一口氣,繼續做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來。
大顛國使者也是不禁哽咽了一下,在心底想到:看來駙馬爺還真是傷到了腦袋,他現在還能時不時想起曾經兩國交戰時的情形,這可真是折磨人了啊!也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情況,皇宮內的禦醫們口否能夠醫治好啊!
就這樣,大顛國使者一行就緩緩地往大顛國京城的方向趕去了,進入了大顛國的境內,大顛國使者和手下的侍衛們也都是一臉輕鬆了,都沒有任何警惕了。
畢竟還有大顛國的將士們一路隨行,可以說很是安全了。
經過了幾日 的趕路,大顛國使者一行也就趕回到了大顛國的京城了。
來到了大顛國皇宮的大門前麵。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兩名駕馬車的大顛國侍衛也是隨即跳下了馬車來,一名大顛國侍衛衝馬車車棚裏麵大聲稟報道:
“啟稟駙馬爺、大人,已經到了皇宮的大門口了。”
馬車車棚裏麵,大顛國使者一聽手下侍衛的稟報,他也是隨即回話道:
“知道了。”
大顛國使者也是隨即叫醒了不知何時就睡著了的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來,說道:
“駙馬爺,我們已經到了皇宮的大門口了,我們趕緊下馬車進宮去吧!”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樣的金鳳國侍衛也是緩緩睜開眼睛來,其實他並沒有睡得很深,他起身說道:
“到了皇上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