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麼吃的這麼少?”鄭清吃飯很秀氣,小口小口的一點點抿著吃,從來吃的都不少。“剛剛大概是餓過時間了,現在反而一點都不想吃東西。”放下竹筷,給鄭清添了一碗湯。
鄭清吃的很慢,但是吃的很多。斐錫就幫她把愛吃的菜和湯端到麵前,每個細節都伺候的好好的。
一頓飯吃完,斐錫帶著她溜了一會小後院。剛到涼亭坐下沒多久就看到前院走過來一個穿黑衣的護衛,低頭單膝跪下“小小姐,夫人說小蝦那件事您看著處理了吧,柴房是堆柴火的,沒空隙塞人了。”侍衛的話很平整無波,但是她可以自己腦補出,她親娘那拿腔作勢的調。
鄭清端坐在椅子上,很是溫婉親切的對對侍衛說:“知道了,小蝦明天我就給丟出去任她自生自滅,絕不給她占我家柴房的一點。”末了還彈了一下衣擺看不見的灰塵,很是通情達理。“對了,祖父回來後過來報我一聲,就說我有一個好事要和他老人家說說。”護衛剛想站起來,又單膝跪地答了一聲是。
“哥哥,我們這裏的蝦和螃蟹有沒有人吃?”聽說古人因為螃蟹醜陋粗暴又凶悍,並沒有人敢去招惹,更何況大著膽子去吃它。
“你說的是生活在江湖河泊裏,並且有一種雙螯八足,形狀凶惡的甲殼蟲。不僅偷吃稻穀,還會用螯傷人的蟲子是嗎?”看鄭清點頭。“那你說的就是夾人蟲了。”
“早在大禹治水的時候後,有一個叫巴解的人曾經吃過,並沒有毒可以食用,因為他太過醜陋凶悍,吃它的人並不多。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你想吃是嗎?”斐錫看著她眼睛放光,一副想吃的不行的模樣,有一點失笑。
鄭家老爺子直到酉時才從高家出來,坐在馬車裏,老爺子幾分歡喜幾分憂。他年輕的時候出去采藥,無意中發現了一丹穴,自古以來丹砂都是高門大族的必爭之地。他兒子那時候剛娶了高家的女兒,於是老爺子一合計就和高家一起分享著這一穴丹砂。兩三個月時前,也就是在鄭清到秦朝的一個時間段。高老太爺感覺開采丹砂的下方有擴大加深的跡象。於是就招呼著女兒和兒子一起去丹穴看看情況,沒想到下麵的丹穴範圍變得又寬又深。於是鄭家的和高家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今天剛剛檢查出丹穴的大小就請他去下棋了。丹穴的事情做的非常隱秘,檢查和測量都是自家人做的。
臨走的時候高家老爺子那意思,大概就是想讓斐錫和小清把親訂了。以後兩家也可以來一個親上加親。
鄭老爺子有一點頭疼,兩家小一輩中也就兩個孩子。如果兩個人在一起的話,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有一句古話說的很有道理:遠了親,近了囊。
幸好兩個孩子都還小,現在姑且讓他們相處著。以後如果真的走在一起了,兩家皆大歡喜,如果後來沒在一起,那也就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