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寒料峭的時候,巴地枳縣有一戶賣丹砂的姓鄭人家,家中唯一一個小小姐因為吃肉餅的原因被隔壁家名叫大黃的將軍撲倒後暈過去了。
事情的具體經過是什麼樣的呢,這個要讓我們從現代過來旅遊的小清同誌複述一遍。
睜開眼後看到一圈都是古人,小清的心裏是什麼感受?不要問,首先那是一臉的懵逼的既視感,看到衝在自己麵前這個牛鼻子的老道,她是有點犯惡心的,奈何反胃的時候那濃鬱的肉味沒吐出來。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微笑一副欣慰的癩頭和尚點著掉虱子的頭發說:死的好,死得妙的誇讚聲音,反胃感直逼喉嚨,小清決定先閉上眼睛冷靜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美麗婦人。想想這個還能入眼,心情也好多了。隻是開口滿滿都是重慶方言的渝味,小清笑了,大學室友有一貨就是重慶的,那丫頭不會說普通話,每天重慶話不離口。小清和她關係一般,但是也很和睦,每天和這丫頭說話也是用重慶話的調調,每次都能和她用一個調調說話,感覺還是不錯的。題外話啊,想想當初老媽是不是就是為我會說中國的外語才死逼活逼的讓我必須靠大學的,人已死,加上這個是心裏因素,可能已經無從考究了。
美婦人沒有美的人神共憤,飄然若仙,這就一個溫文爾雅的賢淑婦人。放在現代那算一個氣質悠然的,貴婦人模樣。這貴婦人是她傳說中的娘,沒哭也沒笑,隻是伸手把她頭上被狗將軍撓的一挫黃毛輕柔拿了下來。小清其實心裏是緊張的,我靠,終於見到一次活的古人了。心情太激動了。
美婦人沒待一會兒就走了,腳步有點失了賢淑感,走到門口拉著一個老頭就笑得誇張的大聲的地嘀咕嘀咕起來,末了還來一句不要讓清兒知道,不然饒不了你。老頭聲音鏗鏘沉厚,很好聽,說話也一板一眼。:“夫人請放心,我是一定不會說你現在肚子裏因為女兒被狗嚇唬了,心裏在偷著笑話她。”一悶笑一嚴肅的聲音漸行漸遠,小清在屋裏全聽到了,她很懷疑死了的這小姑娘是不是親生的。
有這麼個逗逼娘親可真是也沒誰了,不願意多想,隻覺得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周圍也沒有惡意,心裏不知道開心了多少。旁邊站了個丫頭,沒有像電視裏跑過來說,小姐怎麼怎麼樣,像個呱噪的青蛙,旁邊的丫頭護衛一個個都是鋸了嘴的葫蘆,悶頭不說話。果然,奴隸製國家,豈容丫鬟放肆。
不說話和會說話其實是兩碼事。這些個丫頭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急需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嗎?真真是不會看眼色的一群人。想想一個白眼給了丫鬟小廝們,不想那其中一丫頭撲通一下,跪在小清身邊。“小姐,賤奴領罰。”說著碰碰磕了幾個響頭就被從外麵進來的護衛給領走了。看著低眉順眼的丫鬟,看著孔武有力的護衛。小清出手喊了一聲:“人都出去,把這丫頭留下,稍後處理。”護衛領命不敢多言,一群人彎腰磕頭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