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分開了對嗎?”躺旁邊這個女孩兒麵帶難過的說出來這句話。我不會離開,我告訴她。然後帶淚的吻上她的嘴......時間是九月一號,地點是某賓館。
第二天早上。“對了,你收到哪個學校的通知書了,一直也不告訴我。”“沒什麼了,反正要分開了不是嗎。離你遠一點我覺得我會好過一點吧。”說來這還是我和初戀的第一次分離,想不到就是分手。說完她走了,我看見了抹淚的動作可我也沒有追上去做任何挽留的動作。人總是在一次次痛苦之後才會成長的起來,在我看來人生要經過三次的成長,第一次是上學,第二次是戀愛,第三次是結婚。
對我來說第一次的成長是個不怎麼美麗的開始,畢竟童年的校園記憶,到現在為止能留下的就是“你這次考了第幾名”。考完試往家裏帶學校發下來的獎狀往往就是在童年的上學時代裏麵唯一要幹的事。初中裏萌芽過早戀的衝動,不過很快被骨折給打散了,想不到短短的三年的初中我會進醫院那麼多次。而初戀,是在高中,這個叛逆的年紀我們總是會做出來很多種不計後果的事情。我們活在21世紀,在高中把自己變成個真正意義上的成人好像很常見。對我來說我沒有覺得常見而是幸運,遇見了自己可能唯一一個知己。
我走了,去了別的城市上學。憧憬過自己的大學會是什麼樣子我記得我曾說過一句比較混蛋的話“我上了大學要談很多次戀愛,認識很多女孩兒,最後我再娶你。”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好像確實比較混蛋。進大學之後勾搭過的女孩兒確實不少,也讓我有了各種感悟。每種女孩兒都像一種酒,不過混著喝那就會醉得太快了。
總有一種預感自己的大學生活會過的一塌糊塗,果然在我推開宿舍的房門的時候一種一塌糊塗的氣息撲麵而來。倒不是我們宿舍多麼的糟糕,而是我看見我的床位旁邊的牆上用粉色的簽字筆大大的寫著一行字“學弟你好,在你看到這行字的時候要好好的善待身下的床板,畢竟學姐睡了它一年,有些舍不得。”我才知道我們這個宿舍原來是個女生宿舍,她們剛剛搬走。仔細的來打量一下吧我們這個隻能用“萌”形容的宿舍,我們並排的櫃子上幾乎每個門上都會有個大大的萌海報,或者hellokitty,或者阿狸或者海綿寶寶。並且像是準備好的送別禮物一樣,我們看到地麵中間有一個倒扣的盆子,上麵用肥皂擺了一個心形。呃,瞬間我就感覺菊花一緊,我要趕緊上床收拾了,辛虧我是上鋪(解釋一下,由於學校人多沒有上創下桌之說)。說到上鋪,喜歡它的原因是因為比較的不容易被人上來擾亂,而我自己也比較喜歡什麼東西都收拾到自己最喜歡最舒服的方位。
介紹一下我們宿舍的成員吧,不遠萬裏從江蘇趕過來的阿壯,一眼就能認出來是東北大漢的吳鑫,穿戴時尚的王文傑,第一次離家住校的計元,以及我以及後來被我們堆了很多雜物的空床。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之後我對我們宿舍裏麵的成員有了以下簡單的總結,阿壯是一個很柔弱的漢子一點都不壯,不過卻是個學霸料。吳鑫是個比較喜歡運動的人然而我們宿舍沒有幾個喜歡打籃球的人於是導致了後來的經常見不到吳鑫。文傑是個比較開朗的人家裏比較有錢也比較喜歡把妹子。計元是個十足的小男生,不僅年齡小個頭也小,不過是個可以很交心的朋友。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在飯店的一個小包間算是認識了留了電話帶些微醉的姿態回宿舍準備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