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事情羽當然不會去拒絕,畢竟他和柯軍那樣無所作為隻會搞陰謀詭計的野心家不同,他擁有的是一個對這個世界的責任,而當初會和柯軍站到一方也完全是因為兩個人之間那發小的情義吧。
於是羽說道:“那我試一試吧,這個事情不會很好辦,我會盡力而為,但是你們心裏必須做好準備。”
那三個人點了點頭,他們當然知道,但是這也是他們能夠做的唯一的事情,老大已經去京城麵見總統,自己這邊的事情如果辦的順利,即使沒有成功,但是起碼也能夠給老大減輕一點壓力。剛剛就在他們進門之前,也接到了李紅方他們打來的電話,地方軍根本就不理會他們,他們連門都沒有進去。
雖然異能者聯盟遭受了巨大的破壞,但是曾經擁有的哪一些力量還是存在的,他至少擁有和各個國家首腦單獨通話的權力,至於這些首腦願不願意理會他就另當別論了。當那電話鈴聲已經響了八聲之後,羽其實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泡湯了。
不過在下一秒,居然通了。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項國總統的秘書,她問道:“你是?”
羽連忙端正了態度說道:“您好,我是異能者聯盟的最高軍事長官,請求和貴國的總統進行通話,這件事情關乎人類存亡,希望一定要轉告道他。”
那個女人說了一聲好的,就掛掉了電話,羽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可能他再也等不到對方的答複。不過他決定在十分鍾之後如果對方沒有回複,那麼自己就再打一趟電話。無論如何,自己今天一定要做到最大地步的努力。
羽回憶起自己的一生,一直其實都是活在了這位亦師亦友的柯軍的庇護之中,說是庇護,其實更多的也不過是利用罷了。在這場故事當中,柯軍自己未必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本來可以聯手辦更多的事情,但是他卻更加希望羽一直做一個她身後的小弟。
所以當羽每一次有自己的想法的時候,柯軍都不會去理會,都不是有人願意這樣做,他從來都不會去理會。這個故事當中的多少人都是一樣而相同的名譽,誰都不會去管,終究都是一樣的。
那一年他大概也還是剛剛上了初中而已,在那個窗外有一展很亮很亮的霓虹燈。他雖然不知道那個霓虹燈到底是為什麼掛在那裏,但是那個也許就是他新之後那個的唯一的希望,直到多年之後,他已經漸漸忘記自己曾經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但是他依然會字啊某一刻回憶氣當時在故鄉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東西,他自己心裏清楚,這一切都是他唯一的希望。不敢做這個故事將會走向何方,曾經擁有的一切他都沒有想到。
等到上了大學之後,他在英國一個很普通的小學校裏上大學。不過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與大學才是格格不入,他在剛剛進入大學之後就感覺到對於這片廣大校園的無所適從。或許是太過心急,或許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過自卑而野心又太大。
在某一刻,他自己卻也是終於明白,這個世界裏所有的故事都是如此,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選擇與他這樣的建立太多的聯絡。在大學裏的五個舍友,他們每天走到一起,但是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建立起更多的信任,偏偏卻是有一個舍友非要覺得他們之間建立起了信任。
這個舍友實際上最初和羽的關係很好很好,但是兩個人之間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很可靠的關聯。隻不過是他麼之間那短暫而又不是很密切的讓聯絡讓他們成為了也給共同體。
在這個故事裏麵,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重要人物,最關鍵的就是羽。他和舍友們每天都待在一起,但是實際上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朋友,事後各種的事情也早就已經表明,這些人的無恥也的確是超越了他的想象。他原本以為是自己不善與人相處,而如今看來最關鍵的是他根本無法和這群人相處,他們根本就是一群善於交往的敗類。
在多次各種各樣的合作當中,這些人的偷懶讓他看到了這些人的可惡與無恥,他們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是對於任何人又任何的幫助。這種無恥的行徑,已經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悲哀。
而他至始至終也非常清楚,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幫助,能夠幫助他的也隻有他自己了。他本來是想聽從以下別人的建議,但是最終自己就明白,所有人的心思早就已經不再了他的身上,沒有人會理會他的感受。無論是那些道貌岸然所謂的“舍友”,還是他的敵人,亦或者是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