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瑤心中有些焦急的看向了許江,但是發現許江在跟邱銘說話,根本看都沒有看自己這邊一樣。
而且李孟輝也坐在許江的旁邊,幾個人紛紛在打量著彼此,氣氛有一些緊張。
遊瑤隻好看向了在自己旁邊站著的鄭雅晴,鄭雅晴用眼神安慰了一下遊瑤,現在她心中也不確定,這許江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
但是許江說的對,在他們還不知道邱銘的老底兒的時候,就一定得守住自己的老底兒,絕對不能暴漏出去。
邱銘看著許江,開口說道:“或許許江你也知道了,我們來這兒是幹嘛的!”
許江在聽到邱銘的話之後,皺起了眉頭說道:“剛才,我聽李老先生說,你們過來找我,似乎是因為什麼命案?”
許江裝作一幅他什麼都不懂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驚愕和不解。
邱銘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紙袋裏麵,拿出了幾張照片,直接擺放在了許江的麵前。
這幾張照片,就是白澳在王家躺著的照片,額頭上麵的血跡還沒有擦去,看起來血淋淋的有些滲人。
但是邱銘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隻有這樣,他才能夠觀察出來許江的模樣,還有許江的條件反射。
許江裝作不解的模樣,低頭看向了這幾張照片,但是在看到這照片上麵的內容的時候,整個人臉色一驚,隨後立刻抬頭看向了邱銘。
瞪大了眼睛開口說道:“這位隊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邱銘雙目沉默的看著許江,在看到許江的反應之後,輕笑了一聲開口說:“我叫邱銘,你喊我邱隊長就行。至於這幾張照片,就是我說的這一起命案裏麵的死者!”
邱銘說著,看向了李孟輝。
剛才許江的反應很正常,看起來就真的像許江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
如果他真的是演出來的話,那就是真的滴水不漏了。
所以邱銘就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李孟輝的身上,李孟輝好歹也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他想要從李孟輝的身上給挖掘出來一點兒什麼。
可惜他失算了,這李孟輝好歹主持金碧輝煌幾十年了,經曆過各種各樣的風雨,他雖然沒有許江那樣一顆強大的內心,但是他這些年的閱曆,也足夠他麵對一個小小的警局局長。
李孟輝看著照片上麵的人,微眯了一下雙眼,隨後開口說道:“這上麵的人,似乎很熟悉。但是他臉上的血跡太多,我還真看不清楚,這究竟是誰!”
李孟輝說的這是事實,這個時候沒必要對死者有什麼隱瞞。
他平日裏都會佩戴著眼鏡,如今沒有帶眼鏡,所以暫時並沒有看清楚死去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看他們兩個的反應,邱銘輕笑了一聲,看向了許江說道:“怎麼樣,不知道許先生有沒有看的出來,這死者是誰?”
聽到許江還沒有表態,邱銘笑著看向了許江。
許江自然是看出來了這人是誰,昨天他們還見過麵,被他一顆子彈給打進了腦袋裏麵。
隻不過,許江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邱隊長,這個人我還真的並沒有見過。我來柳州城跟金碧輝煌都沒有多久,所以,也沒有怎麼接觸過金碧輝煌之外的人。”
邱銘聽到許江的話之後,雙目看著許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到那時我想,他的老板,您肯定認識的!之前,你跟他的老板,可是有過很多的恩怨,聽說你們還打過不少的架。就是武子凡,他是武子凡的心腹,叫白澳。”